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荆兴替连忙伸手摸了摸后颈,顿悟:“哥哥!”
白若风还在那儿疯魔了般念叨:“片片不害怕,有哥哥在,会没事的。”
白若风其实已经彻底慌了,只是当着荆兴替的面,不忍心将腺体受伤的后果说出来。
“哥哥……”荆兴替何尝不知道白若风的担忧,感动的同时又有点气,“哥哥,那不是腺体流的血。”
“啊……啊?”愣住的小a有点傻里傻气地张大了嘴。
“那是……”荆兴替红着脸凑到白若风耳边,“那是哥哥刚刚帮我揉的时候,在脖子边咬的口子。”
操。
原来是老子这个禽兽咬的。
“真的?”白若风心里骤然松了一口气,缓缓清醒,红着一张俊脸扒拉荆兴替的衣领子,见流血的的确是刚刚自己情到浓时咬出来的牙印,不免汗颜,“片片片片片片……”
片片轻轻踢了白若风一脚。
白若风眼底的猩红却真有点往水意的方向发展的趋势:“真好。”
这世界上绝对找不到第二个比白若风更加恐惧让omega提前发情的alpha了,如果有,那也只有他爸。
在白若风人生的前十七年里,缪子奇对他的教导都是从“不能伤害自己的o”的角度出发,其中重中之重就是不能让omega提前发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哪怕当初白易提前发情并不是缪子奇的过错,alpha依旧深深自责。
于是白若风从小就被灌输了一个思想:做a的,不能护着自己的o,就是废物。
刚刚风哥在废物的领域边缘危险试探了一会儿,有惊无险地被自己的牙印儿救了回来,所以特别想抱着片片接个黏糊糊的热吻。
可惜生活不是拍电影,白若风上一秒还在片片没受伤的天堂,下一秒就被警笛声拉回了地狱。
当警察冲进地下运动场时,白若风两眼一黑,竟然又是个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