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再不趁着年轻干自己想干的事情,就要老啦!
可惜任何心灵鸡汤都无法浇灭荆兴替内心深处焦虑的小火苗。
停好车的白若风很快从地下车库里跑了出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篮球,连发带都绑在了头上。
荆兴替克制不住地挑眉:“干什么?”
“片片,今天哥哥过生日,通融一下?”白若风揽住他的肩膀,把校服罩在机车服外面,趁着人少,又将校服拉过头顶,将二人遮住,然后匆匆忙忙地在他唇角啾了一下,“就打一节早读课,绝对不缺席主课。”
“哥哥!”荆兴替没想到白若风在学校内还这么大胆,血色一下子涌到脸上,慌乱地扯住小a的校服外套,将自己的脑袋裹住,“还有……还有同学呢!”
白若风同样没想到在家里随便怎么亲都不会羞涩的荆兴替竟然紧张了,愣神的同时反应过来,他是被人看见时感官会放大无数倍的类型,登时心跳如擂鼓,不顾荆兴替的抗议,硬是低头又亲了一口,还伸了舌头。
这下子荆兴替连站都站不稳了,白若风把校服外套重新披在肩头的时候,他歪在小a身上,脸也死死地埋进了小a的衣领,唯一有劲儿的手一下又一下地垂着白若风的胸口,发泄不满。
白若风嘴角的笑意绷都绷不住,碍于身边越来越多的同学,只得强忍着,摆出一副严肃关切的神情,说荆兴替同学身体有些不好,需要人扶着。
“低血糖?”有路过的学生好心地递来巧克力。
白若风道谢以后,撕开包装袋,等走到楼梯洞里,立刻把荆兴替压在监控器的死角,嘴对嘴地喂了过去。
“低血糖可不好。”小a用舌尖强硬地将巧克力渡到荆兴替嘴里,甜腻的味道瞬间在他们的口腔里绽放。
荆兴替直勾勾地盯着白若风,薄薄的水汽在眼底荡漾开来,于是白若风本来还算平静的心田泛起了涟漪。
这大概是风哥吃过的最好吃的一块巧克力了。
巧克力融化的时间只有几秒,他们亲吻的时间却很长,荆兴替不忍心在白若风十八岁生日当天说出拒绝的话,任凭小a亲到预备铃声响起。
“你不是要去打篮球吗?”荆兴替喘息着趴在白若风的怀里,用脚尖碰碰放在一旁的篮球。
白若风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连忙把球抱起来,顺便用脸颊蹭蹭他的颈窝,像是只把气味留在伴侣身上的大型犬:“亲你的时候忘了。”
“……嗯。”
“中午放学的时候记得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