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兴替当然点头。
白若风眼前一亮,凑过去坏笑:“哥哥大腿根儿上好多伤,都等着你涂呢。”原来还是没安好心。
荆兴替没好气地把小a推开,低头啃自己的汉堡。
当然,晚上荆兴替还是被逼着帮白若风换了药。小a的话的确有几分夸张的成分在内,但是伤也是真的,至于大腿根上的伤……荆兴替没看见,倒是和梅小梅缠缠绵绵地打了个招呼。
打招呼用的当然是手。
风哥终于真身上阵,餍足地枕着荆兴替的腿,闻着他浓郁香甜的信息素的味道,美得自己是谁都忘了,跷着二郎腿哼歌,哼着哼着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爬起来。
“坏了。”白若风把荆兴替抱在怀里,“今天几号?”
“元旦会演的钢琴曲我还没练呢!”
当初白若风说要单独演奏一首曲子送给荆兴替,曲目是老早就想好了的,却一直没找着机会练习。
“哥哥要弹什么?”荆兴替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抱着被子对着小a眨眼。
“保密。”白若风嘴巴很严,不到时候打死不说,只在手机上疯狂地定了十来个闹铃,“明早我去学校的音乐室练习。”
“我陪……”
“不用。”白若风果断地拒绝了荆兴替,“哥哥要给你惊喜,如果提前被你知道了,还算是惊喜吗?”
“可……”
“没有可是。”白若风放下手机,手自然而然地伸进他的裤子,“你现在要求哥哥再帮你揉,是可以的,别的不行。”
“……”荆兴替选择安静睡觉。
完成了警校内测的白若风有了那么一点小小的变化,说话做事越发说一不二,第二天当真爬起来,骑着摩托车轰隆隆地往学校赶。
风哥想要送给片片一首《梦中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