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行李放在出租车上面,你坐我的摩托。”白若风想出了个法子,就是听上去挺傻。
荆兴替:“……”他就不该对白若风抱什么不该有的期待。
最后他俩还是打了辆车。白若风载着片片在前面开路,出租车在后面跟着。
荆兴替抱着小a的腰,隔着薄薄的衬衫摸他硬邦邦的腹肌,摸着摸着听到白若风“嗯”了一声。
“片片,开车呢!”白若风的声音夹杂着呼啸的风声。
他的回答闷在头盔里:“想你了。”
白若风沉默了片刻,在等红绿灯的时候说:“片片,你不能这么和老公说话。”
“……为什么?”
“我会等不到你发情就想和你成结的。”
反正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
荆兴替把脸埋在白若风的后颈边,深吸了一口气,越发觉得alpha成年以后的信息素的味道和以前的不同了,是一种能让他瞬间腿软的气息。
说起来,再过几天,过完十八岁的生日,荆兴替的信息素的味道也要定型了。可能是最近和白若风见面的次数多了,怎么闻他都是甜丝丝的。
他们到家后,白若风一进门就抱着荆兴替嗅来嗅去:“片片,你好甜。”
他拖着行李箱,还得拖着一个牛皮糖一样贴在背上的小a,艰难地往前迈步:“发情期快到了。”
“还有几天呢。”白若风标记过荆兴替以后,隐约能闻出点门道,“我这两天没什么特殊的训练,留在家里陪你。”
他轻轻“嗯”了一声,从背包里拿出复习资料,坐在白若风的怀里看。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他们交缠的呼吸,白易和缪子奇这两天出任务去了不在家,荆兴替觉得这是对外的说法,实际上就是为了给他们提供最好的成结环境。
但是说白了,环境再好,他俩也只能等。
白若风成天黏糊在荆兴替的身边,时不时摸摸片小片,再咬咬微肿的腺体。可他就是不发情,好几次明明体温已经有升高的趋势了,白若风刚脱光衣服,荆兴替就冷静下来,淡淡地瞥小a光溜溜的身体。
白若风只好讪讪地将衣服重新穿好,坐在荆兴替身边揉他松软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