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筵青淡淡瞥了它一眼。宣誓主权似的,他炫耀般的举起自己右手,好让小鹦鹉看清二人相扣的十指。
“肖宸……”绿毛鹦鹉濒临石化,还在据理力争:“这儿太黑,你担心他看不见是不是?你人真好。但是蛇的感知能力好着呢,你不用这样……”
“还用得着你说?”筵青一声冷笑。见肖宸没有立马反驳,小鸟的心态马上就要崩了。
既然看得见,还拉这么紧干嘛?
恨不得自己也变成人身,小鹦鹉发出一连串心碎的啼鸣;还没来得及关心它过度的反应,肖宸已被筵青拉到一旁。
“不用哄它。”男人道,脸上带着淡淡的不自在:“越哄,它越娇气。都是惯的。”
就是因为青年对小鸟太好,才会换来它的恃宠而骄。见肖宸似乎想为小鸟辩驳,知道自己的要求并不太站得住脚,筵青主动出击:“比起哄它,你哄哄我吧。”
“哄哄我”三字压得极低,尾音带着让人听不懂的引诱。很少提出要求,小蛇一直以克制的形象站在青年身边。
面对他难得一见的请求,肖宸几乎瞬间就没有了抵抗力:“好啊。”
说的是“好啊”,听起来却像“乖啊”。轻揉着男人掌心,肖宸仔细注意着他脸上的每一丝表情,似乎想抚平他心底的波动。
得到莫大的满足,筵青偏过头,将脑袋靠去肖宸肩膀,一边挑衅似的望了小鹦鹉一眼。
小鹦鹉已经要窒息了。
面对此情此景,怪隼若遭雷劈,只傻傻的愣在半空。疯道人却没它这么凄惨,还在楼梯前吹口哨:“不错啊这次,继续加油啊祖宗。”
“师叔,您下来了。”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这边的动静,应智渊偏过头招呼了一句。指着逐渐露出本体的炉鼎,他唤道:“此地有异,您要不要过来检查一下?”
几个小辈刚做完体力活,手上沾满了黑灰,正站在一旁用胳膊擦拭着汗珠。见疯道人走过来,意识到自己终于能够休息,他们脸上都浮现出庆幸的神色。
直到肖宸的一声招呼:“等等。”
用脚点了点地板,青年的声音仿若周扒皮般可恨:“地板也擦干净看看。”
小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