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没想到,我早有防备,以白延之安插在宫人间的白衣卫抗之。
活捉了那刺客后,我命顺德对他施以酷刑,摧折心智,第二日,便派白衣卫将负责监国的太尉越渊刺伤,将这疯癫不治的刺客扔在他府中。
越家与孟家,前者手握政权,后者手握兵权,素有不合。我正愁从何入手给萧澜的统治制造一个巨大裂痕,如此一来,可谓天降甘露,正中我下怀。
果不其然,越家怀疑到了孟家头上,萧澜还未回宫,两家便已暗中起了冲突。
这夜,我正听顺德向我汇报越孟二家的动向,忽听窗外传来一声鸟叫。
这是白衣卫的信号。
我推开窗子,容打扮成尚衣局宫女的白衣卫进来,却见这曾护卫我生母十年的白衣卫长官白厉一脸紧张,一手按着左臂,衣间透出隐隐血迹。
我本以为他是在越府上受了阻拦,一问之下,才知并非如此。
在那刺客前来刺杀我之时,他遇见了一个神秘的蒙面者,与他交手一番,却发现他也是为阻拦这刺客而来,见白厉将刺客擒获,他便遁逃无踪。次日,白厉将刺客送入越府,险些无法脱身,却是这神秘来客突然现身,出手相助。
逃出越府后,白厉一路追踪他至皇宫外,却被击伤,丢了这神秘来客的下落。
莫非是萧独这小狼崽子?听他细细道来,我心下生疑,又觉不大可能。
萧独远在瀛洲震灾抗寇,分身乏术,也必不可能丢下国家大事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