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在他面前盘腿坐下,正思索如何开口,目光不经意掠过他颈间,竟见他喉结处一抹红痕若隐若现,不禁心头一跳。
那是情事的痕迹。
我想起那日,他从萧澜寝宫出来,隐约生出一个荒唐的猜想。
我不愿妄加猜测,只问:“若此事会将你置于险境,你可愿意?”
白辰没曾犹豫:“皇上不妨直言。姐姐临终前,曾嘱托我上京辅佐皇上,臣因那时在在关外求学,分身乏术,至今心中仍觉有愧。”
我为他亲自斟酒一杯,也便直言不讳:“朕想,与你互换身份。”
白辰一愕,不明所以。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道:“萧澜命朕随他北巡。朕若随他离开,将错失良机。你只需瞒到萧澜远离冕京,白厉自会带白衣卫将你劫救。朕重临帝位那一日,就是你成为尚书令,居百官之首时。”
白辰闭了闭眼,眉头紧蹙,良久,才接过酒,仰脖一口饮下。
“臣,遵命。”
我心头一松,与他对饮一杯。
“朕如今体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