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派属下去查太子萧独的身世,属下查到了些线索。萧独其生母,却曾为荻花楼里的一名蛮族舞姬,确为魑人…..曾是战俘。皇上可记得二十年前先皇北伐,大胜而归,带回千名魑族战俘?”
我点了点头。
那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我那时虽年幼,也印象十分深刻。
白厉继续:“在那战俘之中,有一名能征善战的蛮人女子,是魑族女王乌兰。被俘后,她不肯投降,便被药哑,卖入了青楼。”
我震愣,萧独果然流淌着魑族王室的血,还是女王之子!
“因蛮人女俘众多,也没人知晓这青楼舞姬曾经的身份。属下也是因年少时在冕京城内任过禁军长,亲自整理过战俘名册,看到那女子画像才想起来她的本名,难怪,属下见太子第一面时就觉得他眼熟。平澜王定然到现在都不知晓太子的生母曾是魑族的王。”
说罢,白厉从怀里取出一个卷轴,展开来。
画卷上赫然是一名高鼻深目的蛮族美人,虽是花魁打扮,眉宇桀骜锐利,嘴角倔强的上扬着,是种轻蔑的神态,令人过目难忘。
这样的人,是极诱人的,难怪萧澜会替她赎身。
“你是从哪弄来这画的?”
“荻花楼放花名册的仓库里。”
我点了点头,将卷轴收起,放进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