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只手忽地将我嘴捂住:“有请煜亲王。”
“是。”
我大惊,见萧独跪坐下来,将我从桌案上拽入怀中,一柄凶器威胁意味地顶着我……………………………………………………………………………………………………,我二人便如此端坐桌案前,面对着那一堆凌乱潮湿的奏疏。他用拾起方才逗弄过我的笔,蘸了蘸朱砂,拾起一折奏疏:“皇叔,你看这折,建议精简地方税务机构,削减冗官冗员,我以为,是良策,如此,可减轻百姓的负担,又可集权,皇叔,准不准?”
我被他捂着嘴,搂在怀里,哪能应声,只听那咯吱咯吱的木轮声由远及近,已经到了门口,羞耻得几欲昏死。
“皇上,煜亲王来了。”
“叫他侯着,我与皇上在审阅奏折。”萧独咬住我耳尖,举兵入侵,我猝不及防地“唔”了一声。他是故意的。故意给萧煜听的!
幼稚至极!
我屏住呼吸,不愿发出一丝声响。
“皇叔,”他却喘息着,低吼,“墨不够了,我给你研磨。”
我听得一阵崩溃,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手掌。我非宰了这小子不可!
他亦不甘示弱,大肆攻城略地,这门外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听得明白房内情况,萧煜倒好,却一动不动,没有要走的意思,也不知是傻了,还是不识趣。…………………………………………………………………………………………………………………………………
“萧,萧煜,你,”我想命他退下,却被萧独折磨得此不成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