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我将大部主力遣回冕国,留下一小只精锐军队,与萧独一并前往魑国王宫。萧独先后将太后安顿好,又把两位王子与一干罪臣叛将押了上来,让我坐在王座上发落他们。
我处死了所有罪臣叛将们,却留下了二位王子的性命,杀他们对稳定人心和长治久安并无益处,于是我非但饶他们不死,还以宽宏大量的赐他们为使臣,负责开通冕魑二国的商道。
我这厢慷慨施恩,萧独那厢则扮起恶人,劝我将他们处于剥皮极刑,游街示众,二位起先连下跪都不肯的王子吓得瑟瑟发抖,对我感激涕零,磕头谢罪,忙不迭的表示愿为冕魑二国的和平共处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萧独这才松口。
我看着那小子凶神恶煞的模样,险先在大殿上便笑了出来,只想好好跟他腻歪一番,这十日未见,我已是想极了他。
待一干人都退出了大殿,萧独便迫不及待地把我扑在王座上。离得近了,我才发现他还是受了伤的,头侧至耳际结了一道血痂,不知是被什么弄伤的,应该是箭矢,细看之下,便让我一阵心惊肉跳,若再偏一点,他的脑袋恐怕就要开瓢了。
“怎么弄的,还疼不疼?”
我问他,萧独却不以为意地笑笑,指着那伤,意思是让我亲。
我拿他没办法,凑近亲了一下,又心疼得给他吹了吹。萧独的狼尾巴便翘起来了,压着我一番深吻,吻得我喘不上气,一个劲的推他,生怕他在魑国的大殿上也胡闹一回。
亲得够了,萧独便将我拦腰抱起,一直来到王宫内的马厩,纵马带我朝王宫后的山上冲去。
“独儿,你要带我去哪儿?”
“一个只有我们俩的地方!”
他带着我,马不停蹄的冲到了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