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弯?”少年突兀开口。
“嗯?”小男人狐疑的抬起头望过去。
“唔呼~~”手中的车子撒了手,哐当一声背脊被魁梧的少年顶在了货架前,稀里哗啦的散落下来几支独立包装的牙刷,嘴巴被少年封住,柔软的舌当即撬开惊愕中小男人的齿贝游闯进来肆意探索。
仁莫湾被滕子封夺去了自由呼吸的权力,只得在惊慌失措间跟随着少年的步调走,不敢大动作的挣扎,抓扯这少年的臂弯从自己的身体上拉离开。
父子俩挣脱撕扯间,又把牙刷区货架子上的牙刷挂蹭掉了好几支,少年吻的意犹未尽,小男人却担惊受怕的要死,这很浪漫,是的,他承认,也很刺激,他也承认,只能说,如果现在和他做着这件事的不是滕子封,换做任何一个成为他男友的男人他都不会在乎旁人的眼光,还要比现在吻的更痴缠痴狂,这是仁莫湾心底幻想过期待着的激情。
透明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唇瓣间流淌下来,淫靡了此时此刻的气氛,不要人欲火焚身都难。
仁莫湾的整个人都绷着,他害怕有人走过来,更害怕被街坊邻居撞见他们父子俩在公众场合做这种事情,他极力的想要挣脱,尽可能把挣扎的幅度降到最小化。
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可开启的缝隙只够往出溢着口水,根本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老半天,就到仁莫湾认为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被自己的儿子松开,气喘吁吁,情潮绯红了他的双颊,欲望水润了他那双媚人的丹凤眼,就连奶白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坨淡粉。
湿漉漉的丹凤眼流露着连他自己都搞不懂的情绪,仁莫湾瞧着滕子封的身体在激吻他一番后发生了他最熟悉不过的变化。
这要他脸红这要他心跳,这要他无法把他当成儿子,仁莫湾有些慌,很害怕,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离经叛道的想法在脑中浮现。
“回,回去吧,已经够了。”好半天仁莫湾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罢,急匆匆的找回推车就往收银台而去,临走时还不忘嘱咐滕子封:“你别忘了把牙刷给人家捡起来。”
少年坏笑,他知道仁莫湾说的已经够了是他们采购的食物已经够了,可他偏要往歪处想一想,快了,就快一点点把小男人的意识和坚固硬壳瓦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