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哎呦喂,这厮居然玩上致命诱惑了,着实要滕子封一愣,忽然又听仁莫湾吼道:“没门!不给!这事,以后我说的算,忌了,禁止,我要和你柏拉图。”hoho~少年坏笑,仁莫湾是真的爱他,没说不理他,离开他,而是说和他柏拉图,呵呵,真可爱。
“把我洗干净吧,亲爱的……”少年迷哑着嗓子贴靠过来,仁莫湾一时没会意,而下一秒,这厮着实懂了,然,为时已晚,,猴急的少年不要脸地顶了进来,就仿佛要把他扎透一样,掐着他的腰,扳着他的肩,狠狠地顶了进来,然后温柔狂野地贯穿他,要他不可抑制地收回刚才的话,不柏拉图,给他洗干净,从此打上他的印记,呜呜呜。
从得到仁莫湾的第一晚开始,滕子封始终处在发骚模式启动中,连续整整两大天,这崽子简直就是欲求不满型,做的仁莫湾骂完了哭,哭完了骂,最后爽得死去活来的。
第三天醒来后,发现身边已经没了人,仁莫湾晕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昨晚滕子封对他说的话,说是从今天开始,少年就要接受家族里的事业,可能会比较忙,但是不会太慢,他会尽可能地在半月之内快速掌握一切,然后他们就可以离开了。
一扭头,就瞧见了滕子封为他准备的干净衣裤,他仍旧是难为情,慢吞吞地下床,不管怎么样,他被滕子封感染地也习惯了一日两个澡。
卧室里带着卫浴,拉开玻璃门走进去,浴室宽敞明亮,里面的用具应有尽有,崭新的毛巾滕子封为仁莫湾叠得整齐放在洗手架上,牙缸里接满了水,就连牙膏都为仁莫湾挤了出来。
大眼扫去,这孩子全都是按照他的生活习惯摆放用品,全部的瓶瓶罐罐都是由小到大的排列。
一瞬间,骨子里感性的小男人就红了眼眶,最后在满心的感动中舒舒服服地跑了一个澡。
刚换上的干爽的衣裤,门外就传来规矩的敲门声,“先生,请问您是在房间里用餐还是到楼下餐厅用餐?”
仁莫湾被吓了一跳,忙隔着门道:“楼下。”后悔,立马就后悔,其实他想说在房间,可是又不想要人觉得他端架子,吃个饭还不出屋子,但是下楼吃?着实也要仁莫湾觉得别扭。
“好的。”佣人礼貌地回应,随即走廊里想起离去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音。
坐下来,仁莫湾这才想起来他出来这两天居然把小舅荏苒忘到了九霄云外,不知道小舅急没急死,急忙忙抓起电话拨通了荏苒的手机,想要报个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