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礼也不想给她当可以躲避一切麻烦的避风港。
有些事情自己做了,总得自己面对。
“我不要。”江小音可怜兮兮地抬起头,那双噙着泪的眼睛怎么看怎么让人怜惜,“他们要是打我怎么办?我可能一周都没办法从床上走下来,不行不行,真的会出人命的。”
“你总要自己面对。”张师礼叹了一口气。hǎitǎngshЦwu(塰棠圕屋)·てom
他也难过,也有点生气,但终归还是舍不得对她做些什么。
好吧,她自己选得总要自己面对,深呼吸一口气,江小音放开张师礼拉开了大门。在她开门的这个时候,曲瑾正面无表情地没看江小音也没看苏宜修,总之就是在生气,不嫌事大的苏宜修则在一旁晃着手里的结婚证,开开心心地哼起歌来。
要是仔细听一下苏宜修嘴里哼的歌,江小音就会发现,他唱得全是什么今天我要嫁给你,还有老婆老婆我爱你等奇奇怪怪的东西。
门开了。
最糟糕的情况也如实展现在江小音眼前。
阎罗正趴在沙发靠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崔珏一本正经腰板挺得笔直地坐在他旁边不知道在看什么,范无咎靠在墙上一脸烦躁,谢必安一个人坐单人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茶,也就孟柒看着像个凑数的。
“老婆?!”阎罗是第一个瞅见她的。
他心急火燎地蹿下沙发拉住江小音,一连串问题停都不带停的:“老婆你怎么可以和别人结婚?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不能上完我就不负责任?”
“我没有……”江小音小小声地回道。
阎罗抓紧她的手迫不及待地接着问道:“你没有结婚?”
“不是……”
听到她毫无底气可言的回答,男人瞬间垮了下去。他松开江小音的手,窝沙发上又开始去自闭了。
“是我不够好吗?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我的老婆以后要变成别人的老婆了,我要把她抢回来吗?抢回来用铁链绑起来,关进笼子里,每天都套在我的鸡巴上,这样她应该就不会再离开我了吧?”
阎罗颇为可怕的碎碎念江小音并没有听清楚,因为她已经被范无咎给扛起来丢在了卧室的床上。
“你真的和那个苏宜修去领结婚证了?”范无咎的表情相当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