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受到了不公平待遇。
她捏起内裤的一角,慢慢抽出来,脑补了它套在季忱身上的画面,喉咙有点干涩。
算了算年岁,去年是季忱的本命年,这条内裤大概率是季母或者是老太太硬塞给他的。
像他这样冷感的性格,怎么可能闷骚到收藏红内裤。
明薇本着“不能浪费、公平对待”的理念,把这条神奇的胖次和黑色的浴袍揉成一团,回到浴室门前,“开门。”
季忱言简意赅:“没锁。”
明薇哦了声,直接推门进去,迎面冲来一团水雾,蒙了视野。
不等她反应过来,手腕被捉住,湿淋淋的一堵肉墙覆上来。
季忱捉住她的手腕,从背后抵住她的肩窝,“要不要一起?”
喝了酒之后就色胆包天了!
不仅酒精上头,x虫也上脑——明薇累了一天,好不容易从郭总监手里解放,她伸出根手指头抵开男人的脑袋,“乖,你已经是个大人了。”
季忱不为所动。
她再接再厉:“忱忱要学会自己洗澡。”
季忱难得体谅人,当真放她安全离开了浴室,不排除洗完澡反悔的可能,明薇决定赶在他洗完澡之前上床睡觉。
璀错每年秀场开始前两个月,各个经纪公司想方设法塞人,y.g和季氏合作已久,这次又是经济部的李总亲自领来四个新人模特。
能入y.g模特部的自然条件不差,但其中有个新人不知季忱的脾气,碰瓷坐进他怀里。
那人直接被季忱拎起扔出了包厢。
y.g和璀错本季度的合作也宣布泡汤。
季忱压住眉眼间的烦躁,冲洗完拿起置物架上的衣服,一件刺眼的小布块映入眼帘。
意识到是什么后,他舌尖舔了下后槽牙,怪不得某只小狐狸进来时的表情怪异,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另一侧,明薇仔细听着浴室的响动。
咔哒一声,门被人推开,脚步缓慢规律,季忱走到了衣橱旁。
没过几分钟,床榻陷下去,她长睫轻颤,不敢动弹。
季忱知道她没睡,也不拆穿,不紧不慢侧过身,女人长而浓密的睫毛颤的更厉害了。
装、装不下去了t^t!
明薇慢吞吞睁开左眼瞄他,然后睁开右眼,眨了眨,“你洗完了啊。”
季忱垂眸,脸上笑意很淡,“你亲自挑的颜色,不想亲眼看看?”
季忱说这话丝毫不觉是在崩人设,认识那么久以来,明薇头一次听他□□裸的诱惑,耳尖发烫,舌头也打结了,“什么、颜色?”
季忱好整以暇,眉梢轻挑,“不看算了。”
明薇脸更红了。
窗外皎白的月光泄入,打亮床畔一隅,比室内灯柔和的光线恰好隐藏了她脸颊的绯色。
一不做二不休,敢做不敢当是懦夫的行为——鲁迅先生如是说。
明薇平躺许久,终于忍不住好奇心,想检验一下和她脑补的画面是否相符。悄悄睁开左眼,确定他安然耷落眼皮,像剥洋葱一样,掀开被子。
然后是浴袍。
她翘着小拇指,动作轻柔捻起浴袍下摆,匀速掀起一个角度,就要真相大白的前一秒!
前一秒——!
季忱擒住她作怪的手,意味深长拉长语调:“不是不看么?”
明薇天灵盖嗡嗡作响,“鲁先生说,敢做不敢当是懦夫的行为。”
季忱攥住女人纤细的手腕,翻身占据主导,一根根分开她的手指,十指相扣后,他笑问:“他还说什么了?”
明薇可怜的维护最后的尊严:“他还说,该来的逃不掉,要平和接受。”
看,多么识时务的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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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g因为一个新人失去璀错年秀的消息传遍整个业内圈子,明薇听茶水间的八卦小群体聊起,昨晚那股香水味弄得她不舒服,看来就是因为这事。
“季总也是狠,把人直接扔出去了。”同事调侃,“知道的说他洁身自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近女色,是个gay。”
“你们听说没,上次外滩的私人秀,有人亲眼看见季总带了个男人回房间,一晚上都没出来呢。”
明薇正小口喝水,猝不及防听听见她们谈话内容,一口水噎进嗓子眼。
她咳嗽两声,顺平气息,眼角泛红。
同事扭头,“薇薇姐,这事你不知道?我记得你也在秀场呀。”
其他人眼神放光,很想从可能目击证人嘴里套出一些八卦,可惜问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