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夫和轿辇的主人也是不见踪影,仿佛除此之外关于这轿子的其余一切都跟着一夜之间不翼而飞了。
“这是怎么了?”“不知道,看这样子怕是还是和之前的那事有关……”“不会吧,又有人失踪了?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不远处,大清早的,平阳百姓们正在用方言议论着这事。
四面城墙和远处的水坝上本围着不少过路人在看,但再想离得近些,四周围的人已经都被官府给赶走了。
也是这古怪无比的情景下,倒令人有些意外这平阳县一个小地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了。
眼下,里里外外,围着四五个捕快打扮的人正在撩帘里里外外地取证。
如这只鞋子最后留下的痕迹,或是指甲,发丝,都会被官府一一收集起来,而就在这被官府圈起来的外圈,还有三个人正一边说话一边往这里头走。
“富察,段鸮,多谢多谢,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俩从松阳过来平阳了,话说,这么远你们俩怎么还各自过来,松阳那边过来不顺道吗?
这些话,均是那有些狼狈拎着裤脚,胖乎乎的捕快大人嘴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