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难看起来的札克善这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却是令所有人都沉默了。
而在接下来这距离白天已经整整七八个时辰中。
眼看着在司马准手中那盏烛火照耀下,那副摊开在桌上,多日来被泡在梅香客栈水箱里的画卷表面有点泡皱,但幸而外面裹着一层油纸,这才使这画着城防图的名画并未完全被损毁。
只是相比起它最初失窃前悬挂在督查院的样子,上头却是一点点地被标记出了原本没有的‘记号’。
也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这一晚都在等消息的其余三人才听着仿佛已经累的站不起来的司马准突然坐下,又精疲力尽地丢下自己手中的笔捂着额头来了句道,
“这画上到底被改了几处,我以凭借我的记忆全部找完了。”
“那一共有几处变化?”
富察尔济问道。
“十二处。”
司马准这么说着自己也有些不敢置信,却还是脸色惨白地一字一句地闭闭眼睛,如遭大劫地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