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闻言都不作声。
只汗流浃背各自挨在墙角,隔着很大的一段距离,像两个被训后的困兽一般的死样子躺着,也不知道具体有没有听进去。
期间,外头悄悄过来巡逻的狱卒没都再见这两个疯子开过口。
倒是巴尔图真的过了会找人来关照了一句,说对里头关着的段鸮可以稍微客气点,看样子是说出来那句话后不会亏待了。
再等到整整四个多时辰过去,天色又一次黑了。
见外头人差不多散了,这两个各自倒在一旁装死的家伙各自看看外头,一早上‘兴师动众’演了半天的两个人才又睁开眼睛了。
此时,已是深夜。
快将近外头的正常宵禁了,白天还拽的跟个什么似的富察尔济先是坐起来,又拿脚轻轻踢踢段鸮,又看到对方睁眼地看了他一眼。
这么从禁闭室里头往外看,那个负责看着他们的狱卒已是坐在尽头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