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回答还挺段鸮的。
既把自己的真正想法挑明了,却也顺带直截了当地解释前一个话题。
富察尔济坐在一旁听了不知为何没做声,但气氛好像有点不同往常,所以他半天才来了句。
“行,充分,很充分。”
这一刻,两个人都没再往下说话,耳朵却不可避免地都是外界发来的声音。
这有点像不懂事的少年人才会一起干的,说来是很正常,却也有一丝说不出不便于说出口的隐秘和变了味的坦然。
数日来的交托生死,让他们俩之间多了不少默契,却也和从前一样,甚至多了一些什么。
对此,在他的身边,富察尔济也感觉到了段鸮这会儿暗流涌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