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巴尔图如何会掌握只有朝廷才知晓的制钱的密率和约率。
这伙人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了不得势力和本事,段鸮无法去深想这一切。
却在下一秒,眼见对面的巴尔图仰头笑了一下,又伸出自己那只筋骨健壮,皮肤黝黑的手掌就蘸了些旁边铜壶里的二性子水,又以一种擦拭着污渍的方式对着自己的耳后就擦洗了一下。
这个过程,段鸮泛着冷光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耳后。
那只浮在皮肤表面的青色的狼形纹身一点点被化为无形,并最终露出了一只通体为黑色,对于段鸮来说眼熟的不能在眼熟的刺青纹身。
——蜘蛛
是花背青蛛。
“我们是‘蜘蛛’,‘蜘蛛’也是我们。”
这一刻,心跳都开始默默因血脉喷张而加快段鸮的双眸黑漆漆的厉害。
却也映照和捕捉着瞳孔最中央那张缩小的巴尔图贪婪而凶恶的面孔上的没一丝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