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曲儿听着,腰肢柔软的窑姐搂着品尝美酒。
这顺天一日日的风云变幻才能在这场上聊得热火朝天,因此眼前这两边隔断阻拦着的不同位置,却平行于同一个窑姐窝里的两间厢房内,正是上演着这一出入了夜的公事详谈。
“王老,您莫不要将图里琛口中的瞎话放在心上,那厮瞧您在廷玉老板面前干的不错眼红有些时日了,我看用不了多久,咱们就得管您叫王掞老板了哈哈……”
“哈哈,这事我自是清楚的,你看我今日搭理那图里琛不搭理?接下来京中可有大事要咱们忙活,谁还在乎他嘴里那什么早死了多少年的人呢……”
这话说着,依稀可见一边是一群看模样一点都看不出为官模样的一群人,带头的是个慈眉善目的胖子。
这穿戴颇有京中文人风度的胖子就是白日里那位王掞大人,当时和图里琛争锋相对互不买账之时,他尚且像个体面人,眼下这半夜三更却是‘真人露了相’。
他口中那件大事,依稀并未说明白,但方才众人凑在一块也是聊了有一会儿。
“是是是,王老您说的自然是,只是…小的倒也有个疑问,图里琛嘴里那个,段玉衡其人是真的已经不在了吗?还有为何众人都这么怕他呢?”
在他身边,另围着些心腹手下一般的人,却见那一听到那名字顿时脸色一冷的王掞胖子眯起一双醉后有些起飘的眼睛就放下手中酒盏冷笑道,
“死不死,谁能清楚,那么个阴毒凶狠的人,我看他就是不死怕是早就遭了自己当年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