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人一块走了后,段鸮之后才知道他说的活动活动是要干什么,因为对方直接把他给领到了一个地儿。
而这个在养鹰所围墙后头的一大块地面除过草,还有训马痕迹的半空地上,四面也无什么人影,相反两边都空荡荡的包着圈铁皮。
也是他们俩一前一后推开两扇小木门进来,傅玉和段鸮各自站到一边像是马槽一样分开的两个隔间,而眼前的隔断上还各放着一把眼熟的燧发枪,尽头处是两个类似射箭的他才弄懂这是个什么地方。
这应该是个过去供城防营练兵射箭场而改的训练地,若说全京城,怕是只有傅玉才能找到这么个奇奇怪怪的地方了。
这个活动活动筋骨或者说缓解压力的方法,段鸮以前还真没试过,但这确实像是傅玉能想出来的办法,也莫名地和他们俩这种人的行事风格很合适。
段鸮甚至觉得有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样的方式。
就像傅玉这个人一样,段鸮心里的每一个没告诉别人的特殊点,都能刚刚好被这个人给一次性戳到,再让他完全地被套牢住。
因为在面对眼前一模一样的谜题面前,这两个人永远是有着同样的强势和斗争感觉,就像是两头只有血性才能激发本能的野兽一样,总需要最原始的东西来刺激他们的大脑,才能令这两个人找回一模一样的对于真相的寻找。
所以,当下,二人也不用特意和对方交代什么,就只默契十足地和上一次在太平府时脱困的那样像挑选弓箭似的各挑了一把燧发枪,举过胸口架在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