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江满月正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使自己脱力欲望的苦海,只觉得是受刑的屈辱。
他说:“就当被蚊子咬了。明天就能忘记的。”
江满月做不到毫无芥蒂,所以他记住了。言采坦率且直接,所以他以前能够潇洒地丢开那夜的一切。
真的当是被蚊子咬了,忘得一干二净。
“你说呀。”言采摇了摇江满月的胳膊催促他。他还要听江满月怎么认识陈楠的,他怎么就走神了。“我还要听。”
江满月回过神说:“他不认识我是真的。不过我知道他。”
江满月只说了陈楠的身份来历。陈楠是他出生入死的得力干将,跟在他身边之前,一直做到了卫指挥使,但那一次是陈楠不可说之痛。他手底下五千多人死得只剩上百人,陈楠因此被革职查办,后来就跟在江满月身边。
“原来是指挥使。”言采严肃且庄重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但眼神中完全透露出他其实一点儿都不知道指挥使是什么官的意思。
江满月看得好笑,忍不住又摸了摸言采的脸颊。言采被他摸出习惯,渐渐适应了三五不时的摸脸摸手摸腰。
除了有点痒痒的以外——没有任何不良感受——其实还热乎乎怪舒服的。言采是没有父亲的,更没有任何长辈,抚养他长大的k博士只把他当实验品一样饲养。
言采小的时候曾经幼稚天真过,以为k博士就是他的爸爸。追着k博士叫过父亲,后来引为整个实验室基地的笑话,言采明白过来后,再也不提这两个字。
江满月明明比他还小一点,却给他一种成熟长辈的错觉。他想,如果他有成年男性长辈的话,或许是舅舅或许是长兄也或许是爷爷,他们的手掌一定也会像江满月的这样温暖又宽厚,带着一层磨人的茧子。
言采渐渐习惯了江满月l经常摸一把。
但新来的陈楠手下可不习惯,猛一撞见这画面,给他们直男的心灵里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下属1:我怎么觉得这气氛不太对呢[_]
下属2:我摸l摸你试试(,,w)ノ\quot;
下属3:放开你的臭手,别碰我(╯‵□′)╯︵┻━┻。
好歹有个明白的下属4,才去问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