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满月拍他脑门,冷冷地对红玉说:“若在别人面前胡说……”
红玉说闲话地心情立刻就没了,连忙打嘴:“是我的不是,我……我没有在外面说过。”
这景象太令人吃惊了,她胆子小,而且一向很懂规矩,知道有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家中的事,若是给外面知道,谁知道会惹出什么祸端来。
言采被钱迷了心眼子,想得不得了,心里像有小虫子在爬,心痒地不行。
“真不能?”
“也不是不能。”
“那……”
江满月问红玉:“桃子放在冰窖里还放的了几天?”
“两三天没问题的。”
“那就留到有点蔫的时候。”江满月心中有了谋划,言采也全由他做主。
“这家中发生的任何事——出了这个门子就不能和任何人提起。”
江满月重重的一句话像扔了一把金石一样,震得人惶恐不安,不敢多言。虽然不知道言采是用什么方法治疗,但是想必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很快,他们就知道为什么江满月会提前给他们打预警了。
比起后来的事情,一棵桃树开花结果算什么呀。满月少爷的腿都好了,可以站起来了。
这事情是在那之后大概过两天的样子。江满月和言采两人都不在家,连他们房间的花盆都带走了。
言采咬着牙怎么都没有下手。要打断江满月的腿,说起来容易,没想到最难过的不是疼的江满月,而是言采。
言采以前也不是给人做过这种事,那时候他还能冷静地劝说病人和病人家属不要害怕,腿断了不要紧,很快就能接上去的。
但病人和病人家属往往被他的安慰反而安慰到更加害怕,有些胆小的,甚至情绪失控,哭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