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采仔细回想了自己之前到底有没有和江满月说过,最后确定他是有的,只不过当时江满月的反应有点奇怪,现在回想起来。
江满月根本没有听明白吧。果然还是应该仔细地说明。
言采两腿一跨,坐到江满月身上,缠得紧紧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说了一通,坦白太快,连自己祖宗十八代的来龙去脉都全招完了。
说出口的时候,言采顿觉不妙,深感男人果然不能沾美色。色字头上一把刀真是没说错,他竟然就跟喝了迷l魂l药似的,什么都招了。
“事情就是这样,我不是这里的人,然后我们还有崽了。”言采赶快把重点拉回到崽的身上。他的身世已经不重要了,那都过去很久很久了。
久到言采有段时间没有做梦梦到那里的事情,虽然距离来到这里也不过三个季节。夏天走到冬天,不久将是春天。
江满月便心疼得厉害。他不知道言采说的实验室是什么地方,言采向他转述的时候也只是一口带过,但他很快猜出,那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你把什么都告诉我了。这么相信我吗?”
言采脸色爆红,但却不躲开江满月的目光,炽l热的目光像火把一样,融化着江满月的心。
言采重重地嗯了一声。没有比江满月更让他相信的人了。
“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如果言采对他毫无保留,他却对言采有所隐瞒,那就太不公平了。
言采听到江满月对他说的话,眼睛瞪得老大,非常不可思议,半晌他想到一个很严峻很严峻的问题。
关乎家庭幸福伴侣感情的问题。
“你上辈子不会也娶了媳妇吧?还有那次迷香的事情!”言采的眼睛瞪得铜铃大,死死盯着江满月,如果答案不满意,他就咬!
“没有!”江满月背后一凉,极其敏感地感觉到杀气,“上辈子那个人早死了。”
江满月没有明讲,至于那个当年嫁过来的恶毒夫郎,连江满月自己都差点没想起来这个人,也没有去关注过。
还是别让言采知道。
“那我们的——孩子?”江满月抱起沉甸甸的大冬瓜,关心起崽崽来。
言采拍拍冬瓜说:“一个多星期差不多就能出来。”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他们从清渠感到蓝泽路上就走了一个多月的路,“不过之前买的玉石用不着了。”
江满月眯起双眼,想到什么露出一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