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采对江满月打了个手势,表示自己溜了。然后很没情义地迅速跑了,把糟糕的局面留给江满月一个人应付。跟这些人讲话太累了,麻烦。
言采溜得快,父子两人就被硬生生丢开了。
江楠简直要被这个粗ll鲁的儿媳妇气死。当时他怎么会听傅氏的话,让江满月娶了个这么没大没小的人,还是个男的。
提起的一口气被打断,江楠没了势气。江满天被言采一顿揉搓,还在揉着自己的手腕。傅氏的脸还痒的不行,半句话都不想说,只想现在回房间,痛痛快快地挠痒。
江满星跑了,江满阳年纪小不知事,懵懵懂懂。请过来的老夫人又一副打定主意我不发言看好戏的模样。
于是在场就只剩下江满月了。
他坐了冷板凳半天,什么都没说,这会儿终于带着点笑意,撕开了他的伪装,露出了真实的意图。
“各位,其实这件事有两个方案……”
虽然同为男人,但毕竟也是大嫂。江满星很避嫌的,站在老远指了指茅房。
“嫂子你往前面走就是了,我、我就不过去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嫂子面前不可僭越。江满星捂住了眼睛。
言采翻了个白眼。小毛孩子,上个厕所有什么好避讳的,又不是男人和女人。
出来的时候,却一时没看到江满星的影子,他在旁边的湖里洗过手,就坐在大石头上吹风。宁愿大冬天吹着冷风,他这会儿也不想进刚才那个地方。
分家不分家的,他没多大兴趣。不过满月说,给他和儿子拿回他们的东西,言采也不反对。
怎么说,也是江家的长孙,这也不过份。而且,江满月说他这府里如今的繁荣,也有当年他母亲的功劳。
江母家里原来是清渠的有名的商户,可是后来她家里的人先后去世,只剩下江母一人撑着家中的生意。江母比江父还要长好几岁,嫁过来时,带过来的嫁妆是娘家所有的家产。
正想着,忽然见到湖边有个人,从湖边的湿ll润的泥滩上一下滑出去。
不好,他落水了。
言采几步冲了过去,将落水的人捞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