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会儿,言采回来了。
回到家的时候,竟然又下起了雪。落了一身雪花的言采一进来就见到江满月拎着儿子的画面。
他心里纳闷,这是怎么了?
“回来了?”
“嗯,这是怎么了?”
言采脱掉披风抖着身上的雪花,在炉子边上烤着火。提溜着儿子,江满月告状。
“你儿子太淘气了。管管他。”
拼命扑棱四肢的崽崽求救地看着他另一个爹,被这么拎着,也没哭,儿子够坚强的。
“合着就不是你儿子了?”言采觉得好笑。看看这爹!
江满月解释:“突然就站我后面,差点就烫着他了。”
要不是他手快了一步,差点就烫着了。儿子走路跟采采一样,一点儿都不带动静的,静悄悄地就跟那长了棵静止的树木一样。
原本不太在意的言采忽然扫到江满月手上的烫伤,态度立刻变了。
个熊孩子!
言采把儿子接过来,先给江满月治疗手上的烫伤,然后就是修理这个淘气崽。
不打不行,要上房揭瓦了都。
崽崽被打了屁屁,还没三下呢,就嚎啕大哭着找爸爸。把他举起来一看,光打雷不下雨,除了干嚎两声,半滴眼泪都没见着。
原本想跟江满月说他今天遇到一位奇怪的老先生,也被淘气儿子的事情一耽误就忘了。
为了惩罚不乖的儿子——主要是江满月的私心,崽崽今天不给睡他们的大床。
小床ll上趴在护栏上,招着两只嫩乎乎爪子想过去的崽崽,没有得到任何呼应。
两个爹这是想支开他呢。招了半天手,确定两爹没有抱他走的想法,儿子不久就累了,打了几个哈欠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