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用累计方式,累计花了多少银子,咱这里都做个账目,金额达到就给小礼物。礼物不限,要是他们想要字最好,反正都是些不要钱的。要是对字没兴趣,还可以送酒送茶叶之类的。”言采摇着头,十分不期望这些人突然那么清醒。
“还是要字吧。我们还可以满多少以后就是贵宾,给贵宾价——打个八八折什么的。”
林殊一听,顿时不答应。
“八八折!这太多了。你真大方。我觉得九二折就已经很能够体现我们的大方。”
两个人便你来我往商量起打折,最后统一了九折的意见。
状元和探花的名声足够吸引人的眼球,两个老板美滋滋地看着进账。
直到某一天,日收益忽然掉了一大截,每天都来对账的林殊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把言采叫回店里。
这几天言采都不在店里,店里生意也没有过问多少。
“事情做的怎么样了?”江满天压低了帽檐,坐在他对面的是本地的有名长青帮的流氓。
如果不是出于必要,江满天不想找到这群流氓先。然而,自从考试以后,他们的职位都安排了以后,他就感觉父亲的心态变了。
似乎开始后悔除了江满月的名声。江满天担心,哪一天江满月又会认祖归宗,到时候这家里又要没有他的名字。
他被派到一个小县城当县官,而江满月却进了翰林院做编修。
虽然编修的官不大,也只不过做着诰敕起草、史书纂修、经筵侍讲的琐碎事情。
但谁都知道,这不是个以官职大小衡量的官位。就看状元做了翰林修攥,第二第三都做了编修可以看出,这绝对是一个有前途的位子。
在这个位子上的,通常是培养的未来人才。
然而它再美,也不是他的。因此,江满天恨。他再次找到了长青帮。
这不是他第一次联络长青帮。又或者说他再也不想联络长青帮。对方帮他做过的事情越多,就意味着他在长青帮的证据就越多。
帮主虽然说,每次执行任务的兄弟早就拿钱远离此地,但人心隔肚皮,江满天不信。
只是他实在没办法。他在京城找不到别人了。
“要做什么?”帮主笑咪咪,看起来是个极和善的老好人,然而他身上纹着的恶虎纹身却一直延伸到了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