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澜以为是想让他摸一摸的意思,便压下掌,想给它梳梳毛,可小东西却不让,躲了两回,用不满的眼神望着他。
红澜皱起了眉,怎么这么麻烦?
僵持了片刻,小狐狸终于软软的说:“还有耳朵。”
幼崽初学人言,说的生涩,嗓子又细,讲的嗲声嗲气的。
他低头看一眼,小东西冲他抖了抖立起来的白耳朵。
红澜沉默了。
就在狐狸有些瑟缩的时候,他终于动作,亲手、认真细致的,给它掏了耳朵。
真是天上地下头一回,他都没替道侣掏过耳朵。
掏了耳朵,揉了肚皮,小东西被伺候的舒舒服服,满意极了,便扒上了红澜的脖子,作势要亲他一口。
红澜再次眉头一紧。
下一刻,狐狸被捏着后颈提了起来!
夭寿了,狐狸短短几年的生命里,还是第一次被人家拒绝亲亲。
红澜提起了狐狸,狐狸四肢腾空,在空中扑腾,红澜无视它的不快,认真看它下腹,想分辨公母。
嗲成这样,应当是母狐狸吧?
狐狸那黄豆大的小脑袋瓜运转起来,终于反应过来这个人干什么。
它顿时气的通红:看着正正经经的,怎么耍狐狸流氓!
恼羞成怒的狐狸爆发出了新的力量,凶巴巴的用后腿在红澜脸上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