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请了林漫博士去审问五福。”

“林漫不是忙着攻关碧落引擎么？还有空管这事？”林冲讶异。

他最近都请不动林漫，碧落引擎太重要了，一旦成功，就意味着地球一步跨入星际文明，展望未来，甚至拥有了突破到西游世界的能力。

“没办法，只有在林漫博士身边，五福才能有着入梦的能力，五福解释说，是地球的灵机太微薄了，唯有在林漫身边，灵机才充裕一些。”

“这样啊……”林冲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

地球。

一个纯白的空间。

林漫坐在桌子这头，那边是由重重黑线密封的，类似养殖器皿的玻璃装置，最中央被圈着一个工笔画书生。

玻璃似乎也是黄粱仙的克星。

但并不十分确定。

也有可能是五福故意做出被限制的样子。

“五福？”林漫拿着笔和本子，冷淡开口。

再就觉得眼前一花，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物，坐在了她对面，嘻笑的表情，与当年卢生一样。

“林漫博士你好，小生正是五福~”

“严肃点！”林漫呵斥五福，再瞧瞧四周，一如方才，但隐约觉得环境不对劲了，“这就是黄粱入梦之法？”

“没错，林漫博士要是有所疑惑的话，小生可再变化一二，以供林漫博士参详……”说话间，五福身后多了一张大床，就是新婚之夜那种红色大床。

“这床可是又大又舒服……”

林漫扔下笔，揉了一下手腕，“最近忙着实验，好久没有演练过八极拳了，又是梦中，想必打不死你。”

半小时后。

鼻青脸肿的五福，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变出来的大床，也早就被拆了，其中一条床腿，还被用来揍他脸来着。

“问你什么，就答什么。”林漫冷声说。

“是。”五福答道。

“姓名。”

“五福。”

“年龄。”

“九万八千六百四十三岁。”

“籍贯。”

“柴桑之山人士。”

“……山海经？”林漫在记忆里翻出了‘柴桑山’之所在，就是后来的洞庭湖。

“小生的确是诞生于有史以前。”五福答道。

“你的上级领导是谁？”林漫接着问。

“何为上级领导……”五福不解。

“别装蒜！”林漫一拍桌子，“你在林冲身边潜伏四十三年，地球上什么词汇不懂？！”

“是是是，我的上级领导，是都天威灵显化真人。”五福忙说，“我只知道这个名字，其他就不知道了，他一直单线联系我，不时来检查我的工作，从没见过其真身。”

“说说看你是什么时候潜伏在林冲身边的？”

“是这样的……”

……

林冲收到了审讯全记录。

记录是由林漫做的。

而林冲在其中就瞧见了八个字‘避重就轻’‘没有诚意’。

关于守炉人，所谓秘密，以及能够安抚守炉人几百年不醒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