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痛的像是被铁棍破开身体,少女却流下快乐的泪水。
“啊哈~~哥!你是我的了!让我疼!看到我的血没有!我是你的!全是你的了!”
妹妹的毫无保留让安堂的灵魂都被夹紧,他一边舒畅的叫着,一边毫不留情的挺着利刃开拓肉洞。他要把这嫩逼操熟!干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彻底变成自己的!
“老婆!你让我好舒服!听到没有!你的血逼夹得老公很舒服!”自己的鸡巴也被妹妹的紧小挤压的生疼,他却知道,今晚两个人完成这场血祭,从今往后,就再不可分离。
他们从出生就带着乱伦的血液,却奇迹的没有被生的畸形。或许畸形而变态的是他们的灵魂,让他们根本无法抗拒禁忌的诱惑。
他和妹妹从形成便抱在一起,他出生时的嚎哭是对那一刻分离的痛恨。只有两人被摆在一起,裹在一件包被里,才能安抚他的不安和孤独。一秒的分离对他而言都是灵魂的撕裂拉扯,他有病,他的妹妹也是,他们都不是完整的个体。从存在开始,两人就是一体。
狠狠将自己埋进妹妹的身体深处,手掌用力按压她的小腹,看着她疼得哭泣着抱紧自己。
“哥!老公!干我!我要做你的女人,把我的奶子揉大,让我吻你!”安雅没有一丝矫情,对自己灵魂的另一半矜持什么呢?他们需要的只是最原始最本能的结合!
安堂吸住撅起的唇瓣,舌头在妹妹嘴里进进出出,像是用舌头操她的嘴;双手抓住胸前一双柔软的奶子,指缝夹着乳尖儿一松一紧;下体的男根狠狠的撞进能到达的最深处,微微抽出时带着一波波淫液,滴在沙发上;结实修长的双腿被少女的长腿缠住,上下摩挲。
两个人全身紧紧纠缠在一起,忘情的交融,分裂的灵魂,终于在今天完整了。
又一个十年。
秋天,没风的一日。一对年轻夫妇揽着对方的腰,一步步向山上爬。男人手里提着一篮子祭拜物品,女人手上却提了一盏样式惊奇,体型小巧的琉璃莲花灯。
他们身后跟着一个九岁大的男孩儿,一个四岁的女孩儿,还有两个保姆,一人抱着一个两岁的女孩儿,一人双手提着一只摇篮,里面躺着两个小小的婴儿。
等快到山顶,夫妇二人吩咐几个略大的孩子给爷爷奶奶上了香,又亲自举起一对叁个月大的龙凤胎给墓碑上的二人看了看,就让保姆带着孩子下山等待。
确认四周没了外人。妻子才点了琉璃灯,回头柔柔开口道:“哥哥,你看爸爸妈妈他们多年轻,好像从我们出生,他们就是这个样子了。爸爸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丈夫沉声道:“思颜出生那天,爸劝妈别去医院,想来是早有预料。妈妈不过软语哄了他两句,他就同意,应该也是知道,这个结果,对他们来说不算坏。反而是让两个人尽快永远在一起的办法。”
妻子笑着同意:“就是,爸爸哪里肯让妈妈受一丝伤害,妈妈又怎么可能离得开爸爸!?爸爸倒是算得好,自己保护妈妈中枪,笃定妈妈会立马跟着他去死。”
男人轻叹一声,“爸妈是母子,你我却没有丝毫缺陷,就连我们所有的孩子都是。爸妈直到去世也是不到叁十岁的模样,这些都是证明,我们按照爸爸的吩咐做就是,如果真的有来世,希望妈妈能解开心结,把自己的处子身给爸爸。”
女人倚进男人怀里娇笑,“只是一辈子哪里够,我看他俩要生生世世缠在一起才甘心!”
男人低头啄了啄妻子的唇,眼里带着笑意。“若是爸爸的办法真的能行,你我也能生生世世!”
生生世世···这个巨大的诱惑让女人娇喘起来。“哥~快进来~爸爸说了,只要我们开枝散叶,他就给我们永远在一起的机会!”
男人拉下裤链,勃起的阳具叫嚣着要进攻。一把掀起妹妹的裙子,就直接冲了进去。晨间的精液尚未干涸,子宫却又在瘙痒的要更多。
两人十年前发生关系后,安雅就怀上了孩子,生了个儿子,被父亲赶出别墅,住到了父亲早准备好的另一处别墅。之后安堂也去结扎,却在六年前被父亲叫去,吩咐他解开那个结,以后都不许再避孕。自己不肯,父亲却说,若是他和安雅照做,两人有机会永远在一起。他不肯信,却被父亲使出的手段给镇住,哪怕有一丝希望,他也想和安雅在一起。从那以后,安雅开始不断怀孕,不过四年就生了叁胎。多亏了父亲留下足够的药,让两人在怀孕期间也能尽情交欢,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对父亲许下的承诺。
夫妻二人毫不避讳的在父母的墓碑前做爱,就像两人刚刚发生关系后,总是在父母房间外,一边看着父母做爱,一边放浪的性交,总能带来最大的刺激。还是后来爸爸的独占欲作怪,没个把月,就把他们二人赶了出去,他和妈妈反倒是更加没有节制不停做爱。
等男人吼着在妻子身子里射了出来,他们二人都知道,妻子必定是又怀上了孩子,就像前一对龙凤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