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飞皱起了眉,按着书里东方这个人的固执程度,卫星河说的事大概率会发生,他不情不愿的看了一眼东方墨,又看了看萧夏,“你要是愿意来就来吧,反正我家不养闲人,正好缺个剥蒜小弟。”
四个人出去,又变成五个人回来,狭小的房间显得更拥挤了。
东方墨人高马大,坐在沙发上生生的让这个小客厅多了些压抑感,连游游都不敢靠近他,往卫星河身边凑得更紧些。
萧夏在厨房里被项飞耳提面命教训,“我不是说了,以后不许收他东西吗?”
“我知道。”萧夏咬了咬唇,想了一会儿才说:“小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我觉得我有点奇怪。”
“我发现我对东方先生没办法生出拒绝的意思。”他抬起头来,目光中一片茫然,“每次你告诉我要离他远点,我也知道靠近他不是好事,可是总有种本能让我见到他的时候无法正常思考。”
“我想,我对他可能确实是有不一样的感情的。”萧夏鼓足了勇气说道,“他送我围巾,我明知那是随手的一个施舍,可我却还是高兴地要命,心里忍不住幻想别的事。”
“我知道这样不对,他不是我的良人,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萧夏有些惶恐,“就像是有人在推着我往他那里走,我没法管住自己。”
项飞静静地听他说完,萧夏的眼里突然掉下了眼泪:“你是不是觉得我挺没用的?连管住自己这种事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