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洲和朱某脸色一白,李邈却连忙向皇上认罪:“臣方才并没有……”
可皇上却理都不曾理他。
“这位是,”皇帝小声对周逊道,“你师父?”
周逊点点头。
周采古怪地看向了那个灰扑扑的老头。
这个灰扑扑的老头,是周逊的师父?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不过也是有些道理的,周逊一则没什么出身,二则在王府里这么多年,学业也都荒废了。但凡是个德高望重的大儒,知道了他那些经历,也会耻于与他为伍。
所以难怪,这所谓的师父看起来也不过是个市井中人。
可他没想到的是皇帝居然对那位老头毕恭毕敬的:“这,这沈老先生,今天是哪儿来的风把您吹来了?”
“出来打打酒。”那老头摇摇酒壶,“顺便天气好,出来走走。”
说着,他看向皇帝和周逊,突然眼睛一挤:“容公子今日看起来是和我徒儿一起出来玩?正好,两个人玩也是玩,三个人玩也是玩,咱们一起去玩?”
“我们,我们今日不是去玩的。”皇帝咳了一声道,“我们是去刑部。”
老头嘿嘿一笑:“正好,我三十多年前曾在那里当过尚书,今日咱们一起去那儿逛逛?”
皇帝:……
老头看向周逊:“你怎么看?”
皇帝也看向周逊。
周逊:……你们别都看我啊。
这古怪的气氛,这三人的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