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中不时传来几声欢笑,原来是天赐在讲笑话。
天赐一本正经地讲着笑话逗婉莹笑,无奈婉莹始终板着脸,故意给他难看。
天赐轻咳两声,摸摸下巴,顿时又想起了一个笑话。
“刚才那个不好笑,我重新讲一个。从前有个大官,有分桃之癖。为了使自己名正言顺的**,他便向皇帝建言可以让男人生子,减轻女人压力。”
“咳咳,”婉莹脸一红,双眉紧皱瞅着天赐。
天佑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忍不住饶有兴致地听着。
天赐继续说:“为了研究怎么让男人生子,又怕失了名节,于是大官寻机躲在茅房后凿壁偷瞄。后来消息不胫而走,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只有一个小役不堪其扰,决定惩戒下大官。”
婉莹掏出手帕捂住唇鼻,仿佛已经闻到臭气。
天赐一瞥二人反应,洋洋自得说:“这个小役故意吃了泻药,然后直奔茅房,只听天雷滚滚,闪电齐鸣,霎时乌云密布,十里飘臭。大官人正要逃走,不料头昏脑涨,一头栽进了粪池。”
“后来呢?”天佑疾问。
天赐不慌不忙说:“因为粪池中早被小役放了泥鳅,所以几个月后大官人腹痛如绞,终于如愿以偿。”
婉莹忍不住掩面偷笑,天佑却愣住了,竟没回过神。
天赐指了指天佑小肚子,调侃说:“你怀了几个月了?”
天佑这才回过神,竟险些笑呛住。
天赐自己也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这时一阵阴风吹来,天赐陡然一惊,随手拈指夹住一片树叶,轻抖手腕,树叶飞去,直冲十米外一株大树上。
婉莹和天佑齐齐起身,严阵以待。
十米外大树轰隆一声,树叶纷纷飘落。
“朋友,何必畏畏缩缩?”
“嘻嘻,”一个人影飘然落下,竟是晴儿。
婉莹既气又喜,忙疾步过去拉住晴儿玉手。
“你这死丫头,来了也不说声,难不成你也想学某人凿壁偷看?”
晴儿捂嘴轻笑,偷偷瞅着天佑。
天佑也正含情脉脉望着晴儿,欲言又止。
天赐推着天佑前行,笑着说:“晴儿,我把师弟交给你,你怎么把他弄丢了?”
晴儿面露愧意,正要解释,婉莹突然出口阻止:“晴儿好不容易回来,你就少说几句,我还有事要问她。”
婉莹便拉着晴儿到一处偏僻地方,二人细细叙说,多是不传六耳的话。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晴儿点点头,一瞥远处天赐二人,小心翼翼说:“四位塔主已经提前安排好了,姐姐放心。倒是他,不知道有没有按照我吩咐的说?”
婉莹轻抬玉指,“嘘,放心,走了。”
远处天赐瞅着二人,突然扭头小声问天佑:“师弟,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你刚才说得模模糊糊,到底是怎么进了圣毒教埋伏的?”
天佑面露难色,只是回了句:“师兄,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这时婉莹二人挽手款款步来,天赐便按下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