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鹤大惊,忙接话说:“这么说这次圣毒教千里奔袭一定与上官甫有关了?”
华元点点头,“所以咱们决不能掉以轻心,一边严密监视圣毒教动态,一边监视上尊派动静。成败在此一举,如果拿下上官甫,圣教便还是咱们华家的天下。”
华云鹤侧耳静听,不住点头。
华元指指自己,又点点华云鹤,面色凝重说:“贤弟,如果咱们败了,你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华家所有的财产也会被瓜分殆尽!”
华云鹤怒目圆睁,不禁双拳紧攥,面露煞气。
“贤兄放心,咱们有这么多拥护者,不是谁能轻易动得了!何况贤兄睿智,只要你统筹谋划,何惧一个小小的上官甫?贤兄如果有良策,还望明言!”
华元便附耳低语一番,不住指手画脚,眉宇间尽是得意。
上午艳阳高照,天赐正躺在床上休息。
昨晚折腾了一夜,他已经精疲力尽,刚躺在床上便睡着了,还是天佑悄悄帮他盖得被子。
天佑寻思着无事可干,便执剑在院子中舞剑。
他舞剑正酣,陡然瞥见墙头上有个人不时露出半个脑袋往殿里张望。
天佑得意一笑,猛一挥剑,一片树叶飞去,直冲墙头上人脑袋削去。
那人尖叫一声,跌落墙外。
天佑迟疑片刻,随后飞身上墙,却见殿外空无一人。
他暗暗吃惊,忙飞身落下细细查看。
这时一个灰衣人悄悄闪入殿中,直奔天赐房间。
天赐正沉睡,陡然觉察异样,忙化掌为爪,一把扣住灰衣人手腕,痛得他尖叫一声。
墙外天佑刚落到院内,陡然听到声音顿时脸色大变,急忙飞身而入。
“师兄!”
待看见天赐扣住一个灰衣人,天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天赐细细望去,眼前之人一脸鼠相,尖嘴猴腮,两眼眯成细缝。
“你是谁?”
灰衣人痛得眼冒金花,忙哀求说:“属下地暗星方宙志,还望圣童饶命!”
天赐火眼金睛,似乎对方宙志没有任何印象。
“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方宙志眉毛扭曲,脸上肌肉僵硬,十分痛苦。
“属下……奉……奉……汤阁老命令,来向圣童传达一个口信。”
天赐二人面露诧异之色,天赐一抬手,天佑急忙飞身而出,守在门外警戒。
天赐轻轻一甩,方宙志顿时撞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雕虫小技也敢欺我?”
方宙志斜瘫地上呻吟不止,忙掏出一封书信:“这是汤阁老亲笔信,望圣童亲启。”
天赐化掌为爪,信封自飞入手。
他半信半疑地拆开细看,虽然不敢确定是汤智渊的亲笔信,但信中提到庐州城北十里亭的事,令天赐深信不疑。
“原来卫青山下落不明!奇怪了,他为何没有回教?莫非是受了重创?还是已经重伤不治身亡?”天赐边想边踱步,竟忘了自己只穿了内衣。
“不对!”天赐惊呼一声,倒把方宙志吓了一跳。
天赐回头怒斥:“你居然是圣毒教奸细,本圣童岂能饶你!”
他飞起一脚,将方宙志踹飞门外。
方宙志惊得连滚带爬趁机跑出殿外。
天赐没有追去,只是故意喊了两嗓子:“天佑,快抓住奸细!”
天佑正要去追,被天赐一把按住肩膀。
“不用追了,我是怕他是圣尊派来的,故意试他。”
天佑恍然大悟,回头轻问:“汤智渊说了什么?”
天赐轻叹一声,“卫青山应该没有死,只不过下落不明。他毒术高强,医术定然不弱,不可能不治身亡。我想他八成在暗暗谋划什么,或者重伤虚弱不敢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