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愤恨不已,半天丢下一句狠话:“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如果他们敢威胁或者杀害圣尊,我们顷刻便能叫他灰飞烟灭。”
华元前脚刚走,上官甫便踱步过来,逼视着霍天毅。
“霍圣尉,你为何见了本尊不行礼?”
霍天毅冷笑一声,连正眼都懒得瞧他。
自从上官甫率众推翻了地老统治开始,霍天毅对上官甫便只有敌视。
“上尊做过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
上官甫故作不知,“我做过什么?”
“哼,”霍天毅冷眼斜视,满脸不屑。
“地老对你也算有知遇之恩,扶你做了十年圣尊。没想到你恩将仇报,竟然领着人第一个造地老的反,狼心狗肺说的莫不是阁下?”
上官甫也不生气,反而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霍天毅怒气渐起。
上官甫指着霍天毅反讥:“五十步笑百步,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本尊?嗯?地老难道没有派你先刺杀本尊?你难道没有给地老当狗?”
霍天毅气得脸颊通红,他一向嘴拙,岂是上官甫对手?
上官甫继续冷嘲热讽,“你不光给地老当狗,还给华元当狗!华元先派人刺杀圣尊,后又囚禁他,然后弄个冒牌货握在手掌心,你扪心自问,你难道不知?你为何助纣为虐?”
他一席话说得霍天毅怒气冲冠,双目喷火。
但霍天毅还算克制,气归气,始终没有敢轻易动手。
旁边张浩宇眼眸放光,突然搭眼瞅了瞅天赐。
天赐也抬眼望去,不禁怒气渐起。
他上前两步,突然指着张浩宇厉声责问:“张圣相,你为何冤枉我?圣女刺杀圣尊,明明是你和上尊在背后操纵,你为何昧着良心往我身上泼脏水?”
张浩宇得意大笑,反问天赐:“圣童敢对天立誓圣女不在你殿里?”
天赐正要抬手起誓,张浩宇又接连反讥说:“圣童敢对天立誓你没有告诉圣女如果遇到紧急情况该如何自保,甚至是袭击圣尊?”
天赐面色陡变,抬起的手顿时僵住。
这些话他确实曾告诉玉玲珑,还是那晚玉玲珑亲自到圣童殿时天赐亲口说的。
他直视着张浩宇,渐渐猜出几分。
“哪又如何?我是让她自保,但我从没告诉她要行刺圣尊。一定是你,你们!你们利用我和玲珑师妹的关系,然后栽赃嫁祸,故意诬陷我!”
“哈哈,”张浩宇大笑,竟笑得十分放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圣童既然都承认了指使圣女袭击圣尊,那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你与华堂主早就密谋好了,除掉上尊,囚禁圣尊,便可以坐拥圣教,不是吗?”
“血口喷人!像你这样的无耻之徒,就该千刀万剐!”天赐怒指张浩宇一顿痛骂。
张浩宇不甘示弱,面露不屑神情,继续嘲讽说:“圣童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越是骂得欢,越显示出你色厉内荏的一面!”
天赐怒容满面,突然欺身攻去。
张浩宇有伤在身,只能闭目等死。
千钧一发之际,上官甫突然一闪而至抬掌接了天赐一击。
“你想杀人灭口?还是想替华元开罪?”上官甫厉声质问。
天赐倒退一步,险些栽倒,却始终一言不发。
他怒不可遏,再度出击,竟与上官甫战到一处,难分难解。
四位堂主纷纷劝架,却无人上前拉架。
上官甫一掌攻上,迎面打向天赐。
天赐余光一瞥,忙闪身避开。
这一掌凌冽而霸道,直扑向了天赐身后的霍天毅。
霍天毅大惊,赶紧提掌迎上,却依旧被震出三步外。
“擒了他!”天赐疾呼一声,联手霍天毅夹攻上官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