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莫言一惊,“属下还是灵山派荡魔护法。”
“记得就好。”皇甫御轻抿一口茶,“上次你说将功折罪,天尊允了你。没想到不仅没有重创八公山派,反而伤了我灵山派,这件事你如何解释?”
裘莫言早知道灵山派迟早回来问罪,他赶紧连连磕头。
“属下也不知,属下猜测必是八公山派对灵山派怀恨在心,所以借机报复灵山派,想要拉神门下水!”
“嗯,”皇甫御冷冷一笑,“说得有理。怀恨在心,借机报复,说得对。不过你说的应该不是八公山派,而是你自己吧?”
裘莫言脑袋嗡一声,险些昏倒过去。
“属下……不知道长老的意思,请长老明示!”
“不知道?”皇甫御斜眼一瞅,露出一丝不屑。
“岳阳楼主关玉峰呢?现在何处?”
裘莫言一愣,更是一头雾水。
“属下不知,关楼主自从上次给八公山派送解药后,便一直没有回来过。属下一直派人四处寻找,至今没有下落。”
“你承认是你派去送的解药了?”
裘莫言额头冒汗,不敢接话。
直觉告诉他,皇甫御是话里有话,在给他下套。
皇甫御目光炯炯,冷眼逼视,“不敢回答?”
裘莫言支支吾吾说:“关玉峰一直对属下心怀怨恨,属下早怀疑他有异心,只是苦无证据。这次关玉峰去而不回,想必是趁机倒向了八公山派!”
“狡辩!”皇甫御撂下茶杯,怒气满面。
“你怀疑他有异心,为什么让他送解药?他想倒向八公山,为什么会给八公山下毒?你自己解释一下,这如何自圆其说!”
裘莫言大汗淋漓,赶紧叩首求饶。
“属下不知……应该……应该是关玉峰……”
“哼!”皇甫御面色冰寒,“你心怀怨恨,假意逢迎,表面上派关玉峰给八公山派下毒,实际上派他以送解药为名给灵山派下毒,暗地里再授意关玉峰袭杀神农派长虹护法,利用易容术参加灵山派召集的大会,趁机将瘟疫散布开来,好一个一石二鸟!”
裘莫言吓得面无血色,连连叩头,惊慌失措。
他现在才明白,自己被关玉峰摆了一道。
只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关玉峰为何一边给八公山投毒,一边又要给灵山派下毒。
他已经思维混乱,语无伦次说:“长老,关玉峰……必定得了失心疯,否则……他怎么会……”
司徒啸阴厉一笑,“不要编了,皇甫长老,事情已经洞若观火,该行刑了。”
裘莫言突然双目圆睁,飞身攻向司徒啸。
司徒啸大惊失色,赶紧身形陡转,勉强避开了裘莫言火掌。
裘莫言猛然翻掌回攻,击向司徒啸前胸。
皇甫御一闪而至,虎爪扣向裘莫言虎口。
裘莫言大骇,飞身而起,纵身而去。
阁门口早有四位护法拦住了去路,四人齐齐出手,裘莫言顿时被四人围在中间。
皇甫御飞身攻上,合五人之力十招内已经擒获裘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