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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楚琛和一会要解的几块毛料,放到朱盛良的厂房门口,那几个人就坐着车和楚琛挥手告别了。
因为之前已经打电话联系过,朱盛良的手下,马上就把毛料抬到了厂房里的解石机前,只待其他人过来之后,就开始解石。
“小楚,今天你们的收获怎么样?”朱盛良饶有兴趣的问道。
楚琛微笑着回道:“都挺满意的,朱老板,有件事情我很好奇,你怎么不参加公盘啊?”
朱盛良挠了挠头道:“怎么说呢,我这人算是运气很不好吧,只要是我决定的毛料,就算表现再好,基本都是十赌十输,很少有赌涨的可能,没办法,我就只能请人帮我赌了。”
听他这么说,楚琛觉得挺无语的,他之前就听刘志清提起过,有人一段时间赌石很厉害,而起那经历听起来就好像是个传奇故事,不过接下来运势就急转直下,可以用逢赌必垮来形容。
楚琛本来还以为这种人物只会出现在在故事中,没想到还真被他遇到了一位。
两人边说边聊,没一会就其他人就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厂房,于是大家二话不说,就解起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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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贴着松花切下去吧!”
说话的人是位头发花白,面容严肃的七十多岁的老者,此人正是张岩彬的爷爷张大森。而解石的是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张岩彬的叔叔,他得了自己父亲的吩咐之后,就打开解石机向下方的毛料切去。
“哎!又垮了!”
那一刀刚刚切好,周围人群里眼尖的,就看到了切面的表现,切面到是有绿,不过周围绺裂很多,破坏了翡翠的品质,要说光是绺裂到还好,里面的翡翠还是可以掏出两三副手镯。
非常可惜的是,剩下的切面绿中有黑,黑中有绿,斑斑点点的一大片老癞点,可以说把翡翠的价值破坏的一干二净,这块料子完全是废料一块!
见此情形,张大森只是眉头皱了皱,这块毛料花了四百五十万,就这么垮了,而且是完垮,说不心痛那肯定不可能,不过他这么多年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四百多万的损失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而且他还是一家之主,如果他都表现的心急火燎,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玉潜,咱们现在一共解了几块了?”
“咱们一共解了五块,还有两块在解,五块之中只涨了一块,而且算不得大涨,另外四块有两块是完垮,到目前为止,咱们已经损失了将近两千万。”
说话的人正是张岩彬的父亲张玉潜,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现在另外两块的情况也不太好,垮的可能性很高!”
现场大部分都是张家人还有张家珠宝公司的员工,听到损失有这么严重时,脸上全都露出了焦虑的神色,虽说公司的总资产有将近三个亿,但流动资金也不过八千多万而已。
这次暗标,除去张岩彬自己买的,他们一共中了一百二十三块毛料,而且这些毛料的中标价都不低,这一百多块毛料,一共花了将近八千万。现在最好的几块毛料却接连赌垮,损失了两千万,引起这些人的焦虑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原本张家其实并不想现在就把这几块最好的毛料解出来,不过前几个月拿的一批货,解出来的结果并不好,以致于公司现在的高档翡翠已经有些紧张了,因此,才会把这些毛料现在就解出来,让大家没想到的是,结果是如此的惨不忍睹。
此时,张岩彬开口说道:“爷爷,接下来还是解我的毛料吧!”
“你的毛料?你不会说的就是你那朋友给你的那些吧?你有钱没处花我管不着,不过现在这种时候,可轮不到你来捣乱!”
张岩彬的叔叔很不客气的说道,对张岩彬好色的性格,他一直颇为不喜,再加上接连解垮了几块毛料,他就更没什么好脸色了。
“我怎么就捣乱了?我朋友眼光再差,也比你好几倍,你们不解,我自己解,赌涨赌垮都是我的事!”
张岩彬也知道,这位叔叔不喜欢他的原因,性格是一方面,其实最主要他做为这一代唯一的男性子弟,将来家族的事业肯定是要他来继承的,正因为利益相关,所以才会产生矛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