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琛闻言无语道:“艺术是无价的好不好,再说了,这座木雕像的雕工给我的启发,可并不比十七八万的雕像差。”
“怎么,三儿你还准备学习雕刻?”楚俊风问道。
“嗯!有这个想法!”
楚俊风摇头道:“我说你学什么雕刻啊,照我的意思,你还是走仕途吧!”
楚琛苦笑道:“二哥,我对仕途真心不感兴趣,要不然我早就答应爸妈了!再说了,于其我进,还不如你进好一点,至少你在这方面的人脉比我要来的多吧?”
“我的脾气太冲,不是干这个事业的料。”楚俊风摇头道。
楚琛摊了摊手:“我也一样啊!再说咱们家又不是没人,不是还有二叔家的老四,还有小姑家的表弟还可以接班嘛!”
楚俊风轻啧了一声:“老四还行,不过表弟那还是算了吧!”
前段时间,楚琛当初听到楚俊风的介绍,还以为父辈只有兄弟三人,后来才知道,原来他还有一位小姑,家里人之所以对小姑有意见,其实也是源于公主嫁给了一位平民的狗血情节。
要说小姑夫如果有本事,那也没什么,不过事实是小姑夫是位有些眼高手低的书呆子。多番接触下来,老爷子和大伯对他很失望,不过小姑又护着他,搞得老爷子和大伯对小姑一家很有意见。
其实本来长辈们的事情和楚俊风无关,而且楚俊风以前和小姑的关系很好,于是前两年他还出钱让小姑夫做生意,并且他把项目都已经定好了,并给小姑夫介绍了几个熟人,就这样,生意不但没做成,而且还亏了钱。
再加上之后小姑又把楚俊风埋怨了一通,搞得楚俊风很生气,因此他现在对小姑一家也待见不到哪去了。
拍卖完成,包文就笑容满面的说道:“诸位,今天的拍卖会就此结束了,感谢各位的光临,期待我们下次再见!……”
“走吧!”
楚俊风站起身来,和包文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大家径直走出了房门。
“三儿,晚上有什么活动没有?”楚俊风边走边问道。
楚琛回道:“晚上我在八珍玉食定了一桌,你没事的话,和嫂子也一起去吧!”
“八珍玉食?你说的是二舅开的那家饭店?”
得到楚琛的确认,楚俊风就点头道:“行啊,听说那边的味道很不错,今天正好过去尝一尝。对了,你还没说那只花瓶是怎么回事呢!”
楚琛闻言颇为无语,刚才那位藏家还和他们一起在电梯上呢,让他揭别人的伤疤,可有些犯忌讳!
“楚先生,您就直说吧,刚才这只花瓶我也是越看越越不对劲!”那位藏家苦笑道,而后又对朱大富抱了声歉。
楚琛说道:“这样吧,咱们下楼之后,找个地方坐一下,在电梯上说起来也不方便。”
“行!……”
下了电梯,大家就在大厅边上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寒暄了几句后,楚琛先把那只影青釉刻花花口瓶又仔细观察一番。
此瓶,花口,通体施影青釉,釉色淡雅,器身刻划花卉纹,线条流畅,圈足内施半釉,外底有一釉斑,釉斑外露胎。
这只花瓶虽然做的挺精美,而且一些特征看起来好像还真就是那么回事,不过如果和真品一对比,那就完全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了。
楚琛放下那只花瓶,而后开口说道:“羊先生,我就说起个地方以供您参考吧。”
“您说!”那位藏家有些紧张的说道。
楚琛侃侃而谈道:“首先,这只花瓶说是元代的制作的,不过胎土与元代的瓷胎有别,从胎的质感观察,有机械淘泥练泥和快速陈腐的表现。”
“二是,釉面和元代的影青釉面不一致,虽然制作者加入了消光剂,使得其没有新作的“贼光”,不过毕竟是汽窑烧造的,这釉面看起来非常的生硬,死板,不符合元代影青的特征。”
“另外修足工艺和口沿细节的处理也很不到位,和元代景德镇的工艺很不相同。最后说这釉斑,可以说这是这只花瓶最大的破绽,不过刚才咱们观察的时候不能上手,这也算是非战之罪吧!”
楚俊风上手看了看,说道:“我觉得很好嘛,怎么到你嘴里就成破绽了?”
楚琛呵呵一笑道:“你这是外行人的说法,只要对元代的景德镇工艺稍有了解的人就知道,这种外底“釉斑”常见于元明龙泉窑产品,而元代景德镇的作品是很少看到这种情况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