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田常介闻言,震惊的说道:“不会吧,居然有这么高的利润?那这块石头?”
“毛料也是有好有坏,并不能一概而论,而且我说的例子也不过是个例,并不具有普遍性,我们觉得这块毛料投标的价格,应该在十四万左右,可能保险一些。昭田先生,您要重投吗?”
昭田常介考虑了一会,摇了摇头:“算了,既然已经投过一次了,那就不要再投了,而且现场这么多的石头,赚钱的机会多的是!”
昭田常介有个习惯,他决定过的事情,往往并不喜欢再推翻重来,而且他心里也有个想法,这里那么多的毛料,他跟在楚琛后面,总能捡到漏的,就说暗标不行,不还有明标嘛。
他现在已经在幻想自己赚了大钱的时刻了,到时一块毛料赚十万,或者直接上百万上千万,到时他也不准备回国了,直接就移民算了,到时和家里的黄脸婆离婚,再取个美女,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是连做梦都会笑醒的。
楚琛并不知道,昭田常介正在做着靠他发财的白日梦,此时他正在观察着一块近半吨重的毛料。
这块毛料表现有壳,是块老场口的料子,毛料的表面已经开出了几个窗口,其中有两个相近的窗口,看上去有些微微的黄色,说明这块毛料,有可能会出黄翡。
“小楚,你也在这里啊?”
楚琛正准备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抬起头来一看,原来是刘志清和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正站在他的旁边。
楚琛连忙站起身来,笑着打了招呼,随后问道:“刘哥,这位是?”
刘志清笑着介绍道:“这是阮有,就是以前我跟你说过的,我在缅甸的好友。”
楚琛笑着上前和阮有握了握手,双方寒暄了几句后,楚琛就问道:“刘哥,今天您看上什么毛料了没有?”
刘志清摇了摇头道:“看上到是看上了,但价格实在太贵啊,我就算投了标,也不知道有多少机率能够中标。”
阮有也感叹道:“这次的毛料,质量到是不错,但价格实在让人有些看不懂,我刚才看到一块一万八千米元的毛料,记得去年这种料子,底价不过才六千多而已,居然一下子涨到了将近三倍,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楚琛叹道:“开价高也没办法,现在货源控制的这么严格,而且毛料又是不可再生资源,除非底价突破了大家的心理价位,不然也只能买。你们看看现场那些有实力的老板,哪个不在疯狂的投标?”
现在的开采不像以前还是人工开采,而是都用的机械手段,一座山没多长时间就能开采一空,这种情况下,作为至于需要两亿年才能成形的翡翠,肯定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消耗殆尽的。
据说,有人做过估算,以现在发现的翡翠储藏量而言,最多只能开采十五年而已,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对翡翠珠宝行业来说,完全是个灾难,而且翡翠的价格,肯定是还要大涨特涨的。
当然,这个事情也只是传言而已,楚琛对此并不太相信,他觉得,传出这个说法,也不过是为了炒翡翠的价格。不过就算真是这样,他也阻止不了这种事情,而且这东西又不是生少必须品,他也不可能会去阻止。
“哎!”刘志清叹了口气:“这种市场,像小楚你这样资金雄厚的到没关系,我们这些小户就最倒霉了,就凭我们的资金,根本采购不了多少中高档的毛料,至于中低档的市场又赚不了太多的钱,到最后,我们这些小鱼就只能被大鱼吃了!”
楚琛劝解道:“刘哥,你也别这么悲观,以现在的市场行情而言,就算是中低档的毛料,你也可以多买一点用来囤货,过上一两年,说不定就能大赚一笔。”
阮有接过话道:“老刘,你确实没必要悲观,他们大资本有大资本的玩法,咱们小资本也有小资本的玩法,就像小楚说的,咱们可以少量收购高档毛料,中低档的毛料收购的多一些,其中一部分中低档毛料用来日常运营,剩下的等过两年再卖。以现在的市场行情,我到不相信咱们还赚不了大钱。”
“嗯,这到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刘志清沉思了一会,随后笑道:“小楚,那你先忙吧,我们到别地去看看……”
等刘志清离开后,楚琛就接着观察眼前这块毛料,不过当他看到这块毛料的背后时,却发现了大面积的绺裂和直癣,这让他明白过来,难怪这块毛料的底价会这么低,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他再用异能一“看”,发现毛料也确实里如其表,除了刚才那两处窗口处,有一块价值三十来万的黄翡之外,下面已经被绺裂和真癣破坏的一干二净,连b货都不能做,基本已经没了多少价值。
发现了这种结果,楚琛就准备离开去看别的毛料,不过他眼珠一转,接着他就以比底价高了一百米元的价格,投了一张标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