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人确实很有可能看出了那幅画的问题,看来得改变策略了。”楚琛这么想着,直接就报价一万米元。
这让许多人为之一愣,前面说过,陈卓的作品,成交价最多就只有两三万,就算这幅画作比较出色,但这幅画才八平尺不到,小于那些成交的作品,就以陈卓的名气而言。楚琛给的价格就已经有些超出市场行情了。
大家虽然惊讶,不过想到之前楚琛拍卖时生猛的样子。也都觉得正常了,心里纷纷在想。这小子还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气势这么足,而且看他这模样,好像很记仇啊,以后遇到他的话,还是悠着点比较好。
“一万第一次,还有没人出价了?”拍卖师见没了声音,就开始报数。
这时,老者心里也挺苦恼的。其实他昨天也没有多注意这幅画,只是晚上躺在床上,想起了这幅画,觉得有些不凡,这才参与了争夺。但正因为如此,他实在不能肯定,这幅画到底是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而且现在就凭屏幕上的图片,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让他郁闷不已。
“可恶啊!昨天要是仔细观察一下也不至于这样了!”
老者这么想着,拍卖师那边也已经拍了两次数,正当拍卖师准备成交时,老者觉得有些不甘心。还是加了一千。
于是,接下来双方你争我夺,很快就价格就攀升到了三万米元。
到了这地步。其他人都觉得颇为不解,陈卓的名气又不高。这老头干嘛非要跟楚琛作对呢?就楚琛这模样,你这是出力不讨好外加得罪人啊!
看到楚琛的火力这么猛。老者也有些偃旗息鼓了,这到不是他可用的钱不多了,而是觉得如果这幅画真像他猜测的那样,楚琛肯定是势在必得的,如果要拼身家的话,他觉得自己又拼不过亿万富翁赵齐瑞。
再说,如果真和他想的一样,这幅画的价钱还真不是以他的身家就能买下来的。既然如此,他干脆还是向楚琛卖个好吧,如果再这么加价下去,那就真是得罪人了。虽然他并不住在内地,但和楚琛这样的背景的人结仇,也是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第三次,成交!”拍卖师有些兴奋的落了槌,虽说三万米元并不多,但相比这幅画的估值来说,那就高出太多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非常出色的成绩。
看到老者识趣的不跟了,楚琛心里也松了口气。
这时,姜家畅有些好奇的问道:“楚少,这幅画是不是有什么说道啊?”
楚琛微微一笑:“现在说有些不方便,咱们还是一会再详谈吧。”
姜家畅听楚琛这么说,当即就明白这幅画确实有些不凡,这让他心里有些痒痒,很想马上就知道结果。不过,楚琛毕竟还没有完成交易,现在说确实有些隐患,于是他也只能把情绪又压了下去。
接下来,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拍品,那幅金农的《墨竹图》。
到最后,竞拍同样也是楚琛这边和刚才那位老者之间的争夺,而结果和刚才一样,老者还是失利了,这幅作品被赵齐瑞以相当于rmb三百万的价格拍了下来。
拍卖会结束后,楚琛他们就去付了钱,拍卖公司这边也马上拿出了之前答应楚琛的青铜器,分别为一只青铜卣青铜盉青铜觯。
其中青铜卣青铜盉都是西周时期的产物,两件器物铜色清润,青绿斑斑,其光泽如玉,应该是自然形成的古锈,漂亮而珍贵。
而那件青铜觯则是晚商时期的作品,觯是礼器中的一种,做盛酒用。流行于商朝晚期和西周早期,有圆形与椭圆形两种。此器侈口,束颈深腹圈足上有盖。整体造型威严庄重,包浆自然丰厚,同样也非常珍贵。
这三件青铜器都是当之无愧的国宝级文物,而且价格又不贵。另外,这三件青铜器出土的时间应该都有上百年的时间了,虽然不知道拍卖公司的老总到底是从哪得来的,但楚琛对此还是相当的满意。
和拍卖公司的管事完成了交易,楚琛他们就回到收银处,准备让工作人员把东西打包好了,放到之前存东西的银行。
正当大家走到那里的时候,就见刚才那位老者带着高宜雅的亲戚站在那里。
老者看到楚琛时,连忙面带笑容的迎了过来:“小兄弟,你真是好胆量,不过,你就这么笃定那幅画就是那位的作品?”
楚琛呵呵一笑,心想,看来这老人确实看出来这幅画的作者是谁了,不过,老人既然打哑谜,他就来个模棱两可:“老先生,您说的是谁啊,我真不太清楚。”
老者笑道:“谦虚过度就等于骄傲,我想你应该有把握,无论我出多少,你应该都会跟下去,是吧?”
楚琛并没有瞒他,笑着点头道:“确实,这件东西我势在必得。”
“哎!看来这幅画和我无缘啊!”老者叹了口气,说道:“楚先生,咱们交个朋友吧,这是我的名片,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再欣赏一下那幅作品了?”
说完,老者就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楚琛,楚琛接过手一看,上面的信息到也简单,只有姓名和联系方式两栏,不过楚琛看到老者的名字时,不由一愣,因为此人正是刘老之前跟他提起过几次的濠境友人戴子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