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怕大家都人心惶惶。给古玩市场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所以知情人士才一直把事情掩盖起来。”
赵齐瑞说道:“如果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瓷器的价值肯定会引起恐慌性下跌,那别说以此为生的生意人了,那些藏家同样也好不到哪去,到时不知道多少户人家要因此而家破人亡了。”
对于这一点,大家都能够理解,而其中的后果也不用多说,不说别人,应鸣信手上就有价值将近上亿rmb的瓷器,要是蔡建轩的事情搞得路人皆知,那因此而造成的损失,可不是他能够承受的了的。
正因为如此,应鸣信心里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要把家里的藏品先处理掉一些,免得到时真发生了那种情况,搞得自己血本无归,那真是欲哭无泪了。
“应先生,您对卖这件东西给您的卖家了解吗?能不能和我们详细的说一说呢?”楚琛问道。
“这我还真没多少了解。”
应鸣信苦笑道:“我只知道这人名叫徐岳水,是外籍华人,人大概三十七八将近四十岁的样子,长得很神气,至于其这方面就不太清楚了。”
毛健诚有些无语的说道:“不是吧,那你怎么会买他的东西啊?”
“这很正常吧。”应鸣信显得有些无辜:“咱们平时买东西不都这样嘛,只要觉得东西好,谁会去问卖家的详细信息啊?”
毛健诚嘿嘿一笑,马上明白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有些尴尬的不再言语。
楚琛笑问道:“应先生,那您是在哪遇到他的?这件瓷器是对方送上门的吗?”
“算也不算吧。”
应鸣信连回忆边说道:“上上个星期天,我受一位朋友的邀请,去他那参加了一个小型的慈善拍卖会,当时这位卖家正好坐在我旁边,就聊了几句,他说他是做瓷器生意的,正好我不是收藏瓷器嘛,就随意问了他一句,有没有好一点的清代官窑。”
“当时,他就告诉我,他有这件青花罐,而且还把东西给我介绍了一遍。当时他说的比较实在,不像别的卖家那样,把自己的东西都夸到天上去了。再加上,他说这件瓷器是他前年在一次国外的拍卖会上拍得的,可以提供相关的文件。”
“当时听了这话,我就比较心动,等拍卖会结束后,就跟着他一起来到他的临时住所,这件青花罐就这么到了我的手上了。”
听了事情的经过,毛健诚就笑着说道:“我说应总,你现在胆子居然这么大了,连对方到底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你居然敢到他住的地方。万一对方要是劫匪,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应鸣信闻言一怔,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点当时我还真没想过,幸亏这人只是贪点小钱,不然你们可能见不到我了。”
“哪有那么夸张。”
毛健诚哈哈一笑道:“你说的慈善拍卖会应该是黄总举办的吧?就凭他谨慎的性格,怎么可能把请柬送给危险人物?不过,下次遇到这种事情还是应该小心一点,咱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对的,对的!”大家对此都表示同意。
这时,楚琛问道:“应先生,能否麻烦您件事情?”
“楚老师,您尽管说。”
“是这样,不知道您能否跟他打个电话,约他出来一下。”
应鸣信闻言就有些明白楚琛的打算:“您是想以他为突破口,找出那个蔡建轩?”
楚琛点头道:“是的,您应该知道蔡建轩这人危害性,所以越早把他找出来越好。”
应鸣信说道:“打个电话到时没问题,但就算他过来了,您也拿他没办法啊!”
赵齐瑞很自信的说道:“这没关系,到时这方面我会来协调的。”
听了这话,应鸣信才反应过来,楚琛他们的背景并不一般,对他们来说,他说的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行,那我给他打个电话……”
说着,应鸣信就拿出手机,翻到了徐岳水的电话,就拔了出去,但电话那头传出来的声音却让他有些傻眼。
“怎么回事?”毛健诚连忙问道。
“他的手机关机了,难道是没电了?”应鸣信有些迟疑的问道。
毛健诚觉得这事有蹊跷:“他不会逃了吧?”
应鸣信摇头道:“应该不至于啊,前天晚上我还跟他通过电话,当时也没听他说要离开啊。”
毛健诚问道:“那你有没有跟他说过,我觉得这件青花罐有问题?”
应鸣信摆了摆手:“这事我没说过,你都找不出到底哪方面有问题,我怎么跟他说?”
楚琛开口道:“咱们站在这里,也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要不这样吧,咱们现在过去一趟,您觉得怎么样?”
“行!”应鸣信对此表示同意。
接下来,楚琛让赵齐瑞留在这里,他则和左山一起跟着应鸣信前往徐岳水的住所。
在应鸣信的带领下,十多分钟之后,他们就来到徐岳水临时居住的小区。
“您好,请问你们找哪位?”
在小区门口,一行人被保安拦了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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