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一阵风过,景元洲把人搂得更紧了一点。
深知林延并不是这种容易产生感触的性子,不由有些奇怪地低头看了一眼:“怎么?”
林延轻轻地吸了下鼻尖,语调似乎有些遗憾:“这不是想着……那么有价值的日子,怎么也要做点有价值的事嘛?结果就这样在医院里蹲了一个晚上,什么事都没做成。”
景元洲感到心头微微跳了一下,步子也跟着顿了顿。
随后,他伸手在林延的头上揉了一把,到底忍不住地低笑了一声:“只要是‘有价值’的事情,现在补上也一样不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的热度还没有完全退去,这样的话语从耳边掠过,林延只感到全身忽然烫得更厉害了。
感受到那个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最后低声地应道:“好像……嗯……没错。”
两人回到基地的时候,所有的灯光早就已经暗下。
一片寂静间,就连呼吸都仿佛清晰地浮在周围。
路上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彼此之间不知不觉靠得更紧了。
好不容易终于忍到了房里,还没来得及开灯,景元洲就已经一翻身,将林延直接压在了门后的墙边。
黏腻且漫长的深吻,让本就处在眩晕当中的林延身子一软,险些瘫倒下去。
下一秒,又被男人牢牢地托住了。
直到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松开,他才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景元洲的胸膛,声音愈发沙哑:“别闹了,发烧呢。传给你就不好了。”
“有没有听过这么一个说法?”景元洲垂眸看着,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角,“发烧感冒这种病,只要传给下一个人就能马上痊愈了。之前没试过也不知道真假,反正总决赛都已经打完了,要不要亲身实践一下?”
林延被逗得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身子紧贴下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又突兀了几分,一仰头,就这样再次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