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随皱起眉:“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对待一个女性,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这就是你们林家的家教吗?”
现在又要聊家教了吗?这个锅可不能让林家背。林湛新笑容没变,点点头:“好啊,我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不过这句话是为下次见面准备的。”林湛新对蒋静曼说:“下次看我最好离远点,不然落在你身上的就不是牛奶了。”
林湛新说完,最后看了一眼会议室便离开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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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任董把周圣严留下,和他聊起公司组织架构问题。
任标是除周家外对周氏生物科技持股最多的股东,且手下有几个心腹也有持股,在董事会掌有很大权力。他很看好周圣严,有几分希望和他联手架空周随的意思。
周圣严并不买账,客气的和任标说了暂时无意夺权,便准备回去找林湛新。
出门前,任标突然说:“你不再认真考虑一下吗?不离开你父亲的掌控,就永远不能有决定权和话语权。”
“决定权我还是有的,谢谢任董提醒。”周圣严不以为意。
“小伙子,太自信了不是好事。”任标笑笑:“总会有需要选择的时候,你要保护的人或者你想做的事。屈居人下,你就得放弃些什么。”
周圣严没说话,却把任标的警示听了进去。
等他从会议室出来时,混乱已经平息下来。蒋家父女和周随都不在宴会厅,周圣严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林湛新,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岁岁,你在哪儿?”
“我离开了。”电话里的林湛新说话没什么起伏:“我在韦意家。”
“怎么没有等我?你发位置给我,我现在去接你。”
“不用了,我今晚在这儿睡。”
“什么?”
“挂了,早点回家。”林湛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他并不在韦意家,而是回到了爷爷的房子里。爷爷还没有回来,房子里空无一人,林湛新搬了把椅子坐在阳台上,看着平时被林知非精心照顾的花朵,已经有些打蔫了,便拿起水壶给他们浇水。
月光透过玻璃照在花瓣上,给花瓣镀了一层银白色,显得清冷孤寂。
林湛新屈腿坐在凳子上,紧紧抱住自己。
有点想哭。
奶奶还没去世的时候,每次圆月他们一家三口都会坐在阳台上喝茶。有的时候林洪悉也会在,但他很忙,手机震个不停,被爷爷斥责说他破坏意境。还有几次被沈飞和韦意赶上。有沈飞的时候是静谧的,有韦意的时候是欢快的。
林湛新伸出手,月光落在掌心。再把拳头攥紧,月光便落在手指上。
抓不住。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林湛新吸了吸鼻子。
不知过了多久,咚咚的敲门声传来,叫醒了正在放空的林湛新。他吓了一跳,开门便看到一脸紧张的周圣严。
周圣严捏着手机,眼里的怒意快要溢出来。他低头拨了个号码打过去,对那边说:“找到了,在爷爷家。”
对面又说了什么,被周圣严拒绝:“你不用过来了,今晚我在这里陪他。”
周圣严进屋把门关好,手机顺手扔在沙发上,拉过林湛新的手腕,有些用力的捏住他。
“韦意家?嗯?”
林湛新甩了一下没有甩开:“你弄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周圣严把林湛新抵在墙上:“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骗我?”
林湛新在周圣严身下挣扎:“你放开我!放开!”
周圣严怒火中烧,抱起林湛新把他扔到沙发上,脱下他的裤子对着屁股用力一拍:“不说是吗?”
林湛新身体一弹,立刻剧烈挣扎起来。周圣严右手按住他,同时释放出信息素压制他的动作,左手又在他臀上落下一掌:“说不说?”
林湛新咬住唇偏过头,还在努力翻动着身体。周圣严被他抗拒的动作烧毁了理智,巴掌一个个落下来,把林湛新的屁股拍的泛红才停手。
此时林湛新已经不再挣扎了,周圣严把他翻过来,就看到他的泪痕已经布满面庞,唇上有点点血迹。
周圣严心里一疼,抬手去擦他的眼泪,却被林湛新躲过去。
“岁岁。”周圣严伸出舌头去舔林湛新的嘴唇,示意他松开牙齿。林湛新松了嘴,周圣严又
把他搂在怀里。
“你吓死我了。”周圣严贴着林湛新耳朵说:“我找不到你了,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