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敷衍附和柴晴,更多人赞夏明城长得帅反对柴晴的小题大做道:“夏哥长的帅那是公认的,而且还家世好,女人看他十分正常,再说看一眼,夏哥也不会少块肉!”
“对了,刚才那小姑娘也确实长得特别漂亮,很惊艳!人家估计多的是男人追,有资本啊!”
眼见柴晴脸色越来越难看,一旁大多数人心照不宣知道柴晴她小题大做无非是对夏哥有意思,而且人家还比她漂亮,心里妒忌呗。
一众人都注意柴晴难看的脸色,倒是忽视了一旁袁媛僵硬难看的脸色。
最后还是柴晴以吐出惨死的‘严丽玲’名字,也就是夏明城的前女友,这话题才终于终结。
夏明城果然脸色也骤变,十分铁青难看,不等其他人再开口,先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袁媛瞧见夏明城先走,心里也急了,脸上却平静找了其他借口边安慰大家道:“明城那边我去瞧瞧,对了,丽玲惨死的事你们以后谁也别在明城面前提了。”
袁媛说完就去追人。
柴晴也终于闭嘴,其他人也闭嘴不敢多得罪能救他们的袁媛。
“等等,袁姐不是说有重要的事跟我们说?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不想回家!”一众人一脸惊恐问道。
“我也是!我也是!”
另一边审讯室里,王进阳一直被杨吉拖着,只能乖乖呆在审讯室里,杨吉脸色煞白煞白又紧张,王进阳脸色也没多少好看,十分紧张坐着。
见两人愿意留下说真相,封苑霖还是松了一口气,看来还是有聪明人,封苑霖等着姝颜送人回来,一直没等到人,心里有些纳闷,正想起身去瞧瞧,姝颜这时候进来坐在封苑霖旁边。
封苑霖用手肘轻轻撞了撞姝颜:“终于回来了?”瞧出什么了?
封苑霖还想同姝颜聊那位袁姐的话题,不过这里有外人,他只好先闭嘴,让手下关门,然后视线转向杨吉和王进阳,让两人可以开始说真相了。
在说真相之前,迟殊颜先问了杨吉一句:“你和之前酒店的死者到底是什么关系?”
杨吉听到‘酒店死者’几个字,脸色先骤变,眼底藏着痛楚,立即干巴巴回答:“她是我妹!”顿了一下,缓了情绪,才详细解释:“其实我们不是亲生兄妹,她是我认的干妹妹。我们算从小认识,丽玲爸妈对我就跟亲生儿子一样。”
迟殊颜点点头继续问:“那她的男朋友是?”
“刚才你见过,是夏哥!”杨吉道。
“她同你们一众人的关系怎么样?”
“丽玲性格很好,大家都喜欢她,没有一个不喜欢她的,就是性格有些难缠的柴晴和袁媛也十分喜欢丽玲,出事前,袁媛是丽玲最好的闺蜜。她们玩的一直很好!”
“好了,你可以说你们怎么惹上那东西的?”
第三百七十章 事情经过
提到怎么招惹这事,杨吉欲哭无泪又是痛楚压根不想回想以前的事,想到以前的事他免不了想起自己好友和丽玲以及今天惨死的古国斌。
他们关系匪浅,不是说得报应的人才会死?
可不管是丽玲还是国斌还是他的好友,全都是好人,三人都是大马路瞧见人需要帮忙立即出手帮的那种,平日瞧见路上有人捐款,哪怕别人说是骗人的,他们也没少捐就想着万一能帮上人。
谁知道好人难当,最后他们会这么早死,还死的这么惨。
身边亲近的人一个个惨死,哪怕杨吉心理再坚强,此时也不免有些崩溃,今早古国斌惨死对他冲击更大。
就算说了真会早死,他也无所谓了,他也不再隐瞒,痛苦回忆事情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是怎么招惹上这东西,我只记得当初最早是丽玲给我打电话说她要和城哥以及袁媛和她男朋友一起去附近旅游,顺便问我们也去不去?后来大家商量,还是决定一块去,我们也没有去哪里旅游,而是去了附近一座山里寺庙里逛逛。”
说起来,一开始进那座寺庙他观感就不大好,只可惜当初他没多想,一群人还是毅然而然进去,杨吉继续道:“那寺庙又破又烂,没什么人烟香火供奉,外面和里面都贴着许多黄色的符箓还有不少血印,里面还停了一大口空棺,上面里外画满了人脸,挨挨挤挤十分恐怖。当时我们进去瞧见那口空棺大家都吓了一大跳,头皮发麻想立马走,可这时候袁媛说了这寺庙许愿十分灵验,说难得来一趟,总得许个愿,万一灵验是真的呢?后来我们的话题不知怎么从许愿到拼胆量,还玩了一个游戏,就是躺棺材里拼胆量,当时我们都觉得这游戏新鲜又刺激,大家都是男人,在女生面前都爱面子,后来大家也就轮流躺棺材里……”
说到这里,杨吉眼眶通红又后悔,这些日子他一直想他们遇到事所有症结是不是就在那寺庙里,当初他们要是没进那寺庙,是不是就不会接连发生这种惨死?
不仅杨吉眼眶通红满脸后悔和痛苦,旁边王进阳什么时候眼眶也通红湿润,浑身发抖又惊惧后悔。
“然后?”迟殊颜眯起眼问道。
杨吉痛苦抹了一把脸继续道:“后来,我们从寺庙回家没两天大家开始做起噩梦,噩梦里有密密麻麻扭曲诡异的鬼脸盯着我们瞧,一开始我做这梦还以为只是碰巧,毕竟人做噩梦十分正常,可没几天我竟然天天重复这噩梦,后来我问了其他人,其他人也是如此,我们才开始意识到这事有些邪门,大家心里都有些慌也还有些怕,我们是第一次遇上这种邪门的事,当时心里怕的厉害,见没发生什么事,大家纷纷逃避当什么都不知道,一边却大家组织好暗摸摸去其他香火旺盛的寺庙多拜拜。”
“拜完寺庙当晚,我们果然没再做噩梦,当时我们高兴的厉害心里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这事就已经这么结束了,直到有一天丽玲突然跳楼惨死,脸皮被剥,我们才意识到我们恐怕惹上什么东西?”
杨吉边说边抖着身子,嗓音哽咽喉咙发哽,显然心里十分惊吓又痛苦,旁边王进阳也白了几分脸,颤巍巍坐一旁边警惕瞧四周。
这是他遇这事后养成的习惯,总觉得有东西盯着他瞧。
封苑霖此时同姝颜对视一眼,欲言又止,不过到底没插话打断杨吉说话。
杨吉面色恍惚继续道:“后来我好友以及今早的兄弟国斌惨死接连出事,两人死状不同都非常惨,以及脸皮都被剥了,之后的事……你们应该都知道了!”
封苑霖在杨吉说完话才终于开口道:“等等,你的意思是死者有三人?还有一个是?他家人呢?”
这次回话的是王进阳,他抖着嗓音开口道:“是林东,他是孤儿,没家人,……他前几天在浴室洗澡的时候突然发生爆炸,他尸体炸的粉碎。他住的又偏僻所以没人知道,出事的时候正同我打电话,我当时听见剧烈的响声,隐约猜到出事,立马同吉哥跑过去瞧入,还是晚了一步!后来我们瞧他死的太惨,除了脑袋,尸体炸的粉碎,拼都拼……不起,我们就帮忙埋在他家后院。”
王进阳在提到林东惨死的事情身体也浑身发抖抽搐,眼睛血红,一旁杨吉脸色也没比他好多少,浑身一直打发抖打冷颤。
要不是这几天大家一直聚在一起一起互相鼓励,说不定他们一个个早疯了。
封苑霖没想到这事竟然是这般,一时噤声不知是否要继续问下去。
王进阳痛苦绝望扯着头发边焦躁道:“你知道么,林东家浴室……以前我们几个兄弟轮流喜欢去他家住,也洗过无数次澡,他家里是新装修的,什么都是新的,无缘无故却突然发生爆炸,这是太邪门了,太邪门了,是我们招惹上什么东西了,肯定是我们招惹上什么可怕的东西了,其实我之前还自杀过,我怕了,我真怕了,我不想被剥脸皮也不想死的那么惨,可我怎么自杀都死不了!我怎么死都不了,我的命根本不在我手里!它要我什么时候死我才能死……”
王进阳越说激动又惊恐,额头青筋爆凸,抱着脑袋的手的手背也青筋爆凸,眼珠瞪凸,一副发疯绝望频临崩溃的模样,还是迟殊颜眼疾手快,先一记手刀把人砍晕,人昏迷趴桌上,封苑霖和杨吉纷纷松了一口气。
杨吉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完王进阳刚才受刺激的话,眼睛血红一片呆滞绝望,手一直扣着桌子,指甲都掰断出血还不自知。
迟殊颜拍拍杨吉的肩膀道:“冷静点,既然这事我接手了,断不会让你们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