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跟我传绯闻的女人都是幌子,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看出我对你的感情,我只能跟他们传点绯闻,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这几年,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在外面过夜?除了正常应酬,只要你在家,我就在家,这些你都看不到?”
“......”
“如果我跟那些女人有过什么,你以为她们都能安静如鸡,一点都不闹腾?何琳琳那子虚乌有、硬要扣在我头上的野种,不是也得她亲自出来打脸澄清么?”
“你怎么那么傻?非要我说这么直白?就是我说这么白了你还不能理解?”
饶是闻夏脑子再理智,此时听着闻森这般有理有据的说明,也丝毫找不出破绽。
见她不说话,闻森再度圈紧她呢喃着:“小夏,我爱你,不要拒绝我。”
闻夏还想全身而退,因此冷静下来后,心里清楚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刺激他,当下也只能敛着脾气说道:“你让我想想吧。好了,很晚了,睡吧。”
闻森脾气急,见自己深情告白了这么一堆,闻夏却只是喊他睡觉,瞬间也有些了些小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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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来时,闻森发觉床上竟只有他一人,以为闻夏又偷偷逃走,他惊恐地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背好行李,刚打算离开房间,却蓦地见到闻夏放在角落里的粉色新秀丽限量拉杆箱。
那一刻,他松了一口气,将行李袋放到闻夏的拉杆箱上后,整理过身上的仪容,才红着脸下了楼。
农村的房子一般客厅都正对着大门,闻森下楼时,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外写春联的闻夏。
他悄悄走上前,闻夏的舍友先看到他,正想开口打招呼,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后,对方会意地笑着点了点头。
此时,闻夏正拿着毛笔,低头认真写着春联,闻森站在她身旁看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道:“字很漂亮。”
听见他这么说,闻夏抬起头,正巧遇上他那深深的眼神。
想起昨晚他说的话,闻夏脸一红,便又低着头换了一张正丹纸写字。
而闻森,干脆走到她身后,伸出右手叠上她的小手,苍劲地写下一个大大的“夏”字,而后,又换上小号的毛笔,在“夏”字右下角,写下了“爱夏”两字。
见他写了这俩字,闻夏脸倏地红到了脖子根,紧张地看了一眼舍友后,慌张地把写有“爱夏”俩字的丹纸胡乱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闻森笑着看她紧张的样子,眼底爱意更浓。
当天中午,吃过午饭的闻森和闻夏,告别了闻夏舍友一家,骑上了那辆旧摩托,开始了回程之路。
出发前,闻森将闻夏的手放在自己的外套口袋里,叮嘱她抓牢自己的身体。
虽是这样,一路上,闻夏还是被冷得差点晕了过去。
她昨日来时,与舍友搭乘的是有帐篷的三脚摩托,而此时,被闻森载在身后的她,才明白他在比白天温度还低上十度的夜晚,骑着这辆人包铁的摩托车整整两小时,是该冷得多绝望。
闻夏想到这一切,心里对闻森的埋怨,似乎有了些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