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楹摇摇头道：“你今天有毛病。”

她觉得王婕婷简直不可理喻，潘楹把自己的笔拿起来，将桌子和椅子都与王婕婷的位置挪开了一些。

王婕婷对此不屑一顾，回过头来看了孙染一眼：“喂，去给我接杯水。”

孙染没有理会她，继续做着手中的习题。

“我说话你聋了是吗？”王婕婷生气地拍着孙染的桌子，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纷纷朝这边看来。

孙染毫不惧怕，迎上王婕婷凶狠的目光道：“你自己不会接水吗？”

“我就让你给我接。”王婕婷把自己的水杯拍在了孙染的桌上，动静十分大。

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王婕婷这是吃呛药了吗？

孙染没有和她一样，像疯狗似的乱咬人，只是微笑着把杯子推到了桌子边上：“请你拿走，不小心打碎了我不负责赔。”

正打水回来的曾黎天见此，本来就没有表情的脸上更说不出表达着什么样的情绪。

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拿着两杯刚接好的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放下杯子以后揉了揉孙染的头，似乎在安慰，而后毫无征兆地，把王婕婷的杯子推到了地上。

玻璃杯摔在地上稀碎的声音彻底回荡在安静的教室，可却没有一个人觉得曾黎天的做法过分了。

甚至有的以前被王婕婷欺负过的人，还默默在心里拍手称快。

王婕婷亲眼看着自己的杯子被杂碎，双眼通红地瞪着孙染，似乎不受控制地道：“她完了就是你，你完了就是他。”

孙染觉得王婕婷此时简直像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