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果在设局的时候不能考虑到种种状况,极有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古人将此形容为四个字——作茧自缚。我和班长说扇子舞要么一个人跳要么再多人跳,两个人跳的感觉很别扭。所以班长又派了一个人,而且好死不死这个人就是曾蓓涵。我真心觉得班长这厮是故意要让我和难堪的。
周六下午的舞蹈室没有其他人。空阔的房间回荡着富有节奏的扇子开合声和青花瓷充满古韵的调调。
“咔哒。”门开了,我和白江叶好奇地望向门口。
夕阳西下,微风拂过,地上倒映着曾蓓涵被拉长的影子,飘拂的头发的影子也是飘拂着的,就像束缚人的绳子,莫名的有些烦躁。“班长让我过来的。”曾蓓涵走了进来,轻轻合上了门。
“哦。”我点了点头,淡然道,“那你过来一起跳吧。”我的内心早已狂轰滥炸了,班长早已成为炮灰一般的存在了。“我不会。”她在五步之外站定,话是对我说的,但目光却锁定了白江叶。
“shit。”白江叶不爽地嘀咕了一声,转身关掉音乐,拉过我,笑,“苏言你教她吧。”
“不要。”曾蓓涵在我拒绝之前冷冷吐出了一句。
我挑眉幸灾乐祸地看着白江叶——我也不要哦。
白江叶一张俊脸都成了苦瓜了——拜托你了。
我嘿嘿咧嘴一笑——可是她不要我教吔。
白江叶无可奈何地松开了手,抬眼看着曾蓓涵:“小涵,苏言教得比我好呢。”
“不要。”依旧是不容拒绝的语气,曾蓓涵又加了一句,“我要你教。”
我故作哀怨地看着曾蓓涵:“小涵涵你不要人家了吗?”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白江叶已经被曾蓓涵以光速拉到了房间的另外一个角落。眼角瞄到曾蓓涵面如土色的狼狈样以及白江叶拉长着的脸我选择立即以上厕所为由跑出舞蹈室笑了个够。
曾蓓涵的舞蹈资质应该很不错,等我终于能以平常心态面对他们而进入舞蹈室之后,我看到曾蓓涵已经跳得有模有样了。啧啧。不赖。我真心赞赏地看着曾蓓涵,结果当她对上我的目光时,她就非常华丽地以左脚绊右脚的超高技能摔了个狗啃泥。
我忍着想笑的冲动慌忙跑了过去,有些担心地看着被白江叶扶起的她:“怎么了,还行吧。”
曾蓓涵没有看我,只是对白江叶轻声说道:“叶,我没事。”
嘁。忍不住嗤之以鼻。
“今天就先练到这里吧,明天你有空吧,我去你家好了。”白江叶粗略检查了一下发现只是手腕处有些轻微擦伤松了口气。
“嗯。”曾蓓涵笑着点点头。
“我还有点事要和苏言商量一下,你自己先回去吧。”
“嗯。”虽然有些不情不愿,但曾蓓涵还是拿着衣服离开了。
“她没事吧。”我还是忍不住愧疚了一番番。
“”
“小白”我疑惑地看着沉默的白江叶。
“”
“小白,白兄,白大侠。”我挥了挥手,“该不会是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