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人的体内总是有一头叫做“争强好胜”的野兽在咆哮着、叫嚣着。但是我体内的那头只会在我感兴趣的事上偶尔出来溜个圈。很不凑巧的是我对和曾蓓涵的这件事,一点兴趣也没~有!
“美女啊,你玩够了没有啊。”我无力地看着曾蓓涵。
“不行,还没分出个雌雄来呢,不能罢休。”曾蓓涵咄咄逼人。
“对不起啊,不用比,我就已经是雌的了。”我懒懒应道,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比吧,白嫂我们支持你。”柳夏起哄。
“就是啊,白嫂,不能临战脱逃。”李庭轩斗志满满。
“白”纪实刚开口直接被我踹了一脚,痛得他嗷嗷大叫。
“不行,必须得比个高下。”曾蓓涵一副不到长城不死心的坚决样看得我嘴角一抽一抽的。所以说,别以为生活很平常,什么样的事都有可能发生的,什么样的人都有的。比如有钻牛角尖认死理的人,也有懒散对平淡对待一切的人。
我将目光投向白江叶——喂喂,你也不说句话,我不想玩,很无聊!
白江叶像是下了决心一般,目光坚定不移——必须比,而且你还必须赢。
我一个头两个大——喂喂,你开什么玩笑。
白江叶开口淡淡道:“比吧,什么比赛方式?”
靠,我怒瞪白江叶,他却将头转向另外一边说道:“文的比完了,就来场武吧。打羽毛球吧。”
“好。”曾蓓涵爽朗应声,“周五下午的体育课就比吧。”
“喂,我拒绝。”我朗声叫道。
“好的,就周五吧。”白江叶他们竟然直接无视掉我的反抗自顾自地说道,“输的人就遵守赌约,不许反悔。”“当然了。”曾蓓涵信心满满地和白江叶击掌为约。
“喂,你们有没有听我说啊,喂。”我冲着散去的两人喊道,“喂,你们要不要稍微尊重一下人权,喂,我拒绝参加,拒绝!”但是反对无效,周五的时候我被柳夏她们硬拉到羽毛球场。不大的球场上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各个精神抖擞,脸上闪烁着一种叫做“八卦”的光芒。
说实话,羽毛球一直是我的强项。尽管我不知道曾蓓涵的实力,但我知道以白江叶想让我想赢的心态,这场比赛肯定对我有利。但我不喜欢,他这么逼我让我很反感。
不就是让你赔人家小女生一下,会死啊你。
见我到了球场,白江叶特意走了过来,带着命令式的口吻:“你一定要赢。”
就像上司对下属的命令,霸道而野蛮。“知道了。”我没好气地答道。
“输了的话”他又开始说了。
“知道知道。”我不耐烦地打断他,“输了的话,大爷你清白就毁了是吧。”嘁,完全只顾自己的感受。
“输了的话会对我最重要的东西不利的。”白江叶郑重其事地纠正。
“行行行。”烦死了,我接过球拍径往场地走去。混蛋,就只顾着自己的切身利益。
班长自顾自地当起了裁判:“比赛开始,先由白嫂发球。”
看着对面那位蓄势待发的人,不禁暗暗叹了一口气,心里腹诽:其实我很讨厌利用体育比这无聊的高低了啊。“咻”的一声球迅猛飞了过去,曾蓓涵没有反应过来。
“1-0。”班长声音里透露着兴奋。
“哇,厉害。”
“白嫂,好样的。”
人群中兴奋的还有白江叶。他都快手舞足蹈了:“苏言,不错,一口气拿下这场比赛。”
喂喂,这才第一球而已,你对胜利到底有多渴望啊。无语地翻了白眼,继续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