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不对了。”安夜不屑道,“行了行了,你喜不喜欢他?”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我快吐血身亡了。
“那你讨厌他不?”
“不讨厌。”我翻了翻白眼,“喂,情圣别告诉我你真的懂感情这玩意,别和我说不讨厌就是喜欢了。那我问你你讨厌我吗?”“不讨厌。”安夜嘿嘿干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吧。对了,你们后天要在哪儿庆祝?”
“不知道。”我倍儿无语,“到时候我问到了地址和时间就和你说。行了,贱人安我要睡觉了,再见,永不相见。”靠,不是说大花的生日是我们的事了吗?
“喂喂,白痴言!!!”
我果断挂断了电话,心里咆哮面上心酸,靠,浪费我电话费。
知道生日宴会的地址是在白江叶家中后,我很想送纪实一记锤子,咬牙切齿地问道:“尼玛,是谁出的主意?再怎么着也应该是班长家中才对吧。”
“老大说的啊。”纪实无辜道,“老大说若是将地点设在班长家中就完全没有惊喜了。”
“那干嘛不去别处?”
“老大说的。”
“你就不会稍稍反抗一下下吗?”我无语扶额。不知道我现在最怕见到白江叶吗?更别谈去他家里了,好吧,其实也去他家和去别处聚会也没多大区别。我叹道:“他家怎么走?”
“咦,白嫂你不知道?”纪实惊呼。
“我凭什么就得知道啊。”我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着,“还有什么时候?”
“晚上六点。”
我满脸黑线:“到时侯让柳夏来接我吧。”
“柳夏她也不认得路。”
“行,你和柳夏一起来接我。我爸要是没见着女生,说不定不会让我出去的。”
“你家教那么严啊。”
“也不是啦。”我无奈道,“算了不解释了,就先这样定下吧,到时候再联系。”
白江叶倒没有给我打电话或是发信息之类的。所以高考结束后第一天我不是用来玩也不是用来对答案的。而是在纠结自己和白江叶的关系。
高考第二天,就算我拿起了无数次的手机,也改变不了白江叶没有打电话给我的事实。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到最后的发展就是我拼命地蹂躏我家的盆栽,心里叫嚣着:混蛋,吻了就将烦恼扔我了。
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老爸看到我那副脆弱样惊吓道:“小言,你怎么了?”
“爸爸,我发烧了。”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