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娘一笑,“我明白的。”,估摸着芬芳是介意之前的事,又或是听到了什么传言,不然也不能这么想不明白。
“昨日栓子伤着腿了,我本想着给他包扎一下,结果可倒好,他直接就走了,我还当是我哪儿惹着他了呢,原来他是顾着你的心思呢。”
陈娇娘问林奶奶拿了些干净的布,然后又让林宝过去传给话,让碧澜把金疮药拿来,也没上手,在一旁指导着芬芳给栓子把伤口包扎好了。
“芬芳,这药你就拿着,栓子整日下地干活儿,难免磕着碰着,从前自己一个人也就凑活着不管了,如今可是有媳妇儿的人,要是伤着了,可是有媳妇儿疼的。”,陈娇娘把那瓶金疮药送给了乔芬芳。
芬芳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总觉得自己表现得有些小家子气,“娇娘,我……”
“我知道的。”,陈娇娘一笑,让栓子先出去,她们几个女人家留在了房里,颖儿也在。
她笑着道,“我的确是和栓子一起长大的,他从前也去我家提过亲,只是现在这些都过去了,我儿子都半岁大了你还担心什么不成?”
芬芳抿抿唇,“娇娘,我也不是不懂礼的人,我心里也明白,你和栓子清清白白的,本也没什么,不过是那日在外头听见几句闲话,所以一时没想明白。”
说着,乔芬芳想了想,把那日的闲话学给陈娇娘听,“就是这么几句话,我就想不明白了,回家跟栓子发了一通脾气,他也是个老实人,竟然真的怕我生气就处处避着你。”